方正一陰惻惻的笑了:“我將此人押入詔獄,當(dāng)場判了他一個惡意守法之罪!后來他挨不住關(guān)押,自個全招了,最終被扒了一身官皮。”
“我想告訴許大人...本官做事,就是這樣!”
“你...你敢...”許溫書瞳孔大震,徹底迷茫了,他活了一輩子沒想到有這種狂人。
特么守法還能判的這么硬,這么有恃無恐!
“當(dāng)然了,對惡人自然要用惡行。許大人您德高望重,晚輩自然不敢得罪?!焙`趣閣
“許平雖然靠著你強行跟我下面人做生意,但那也算是他的本事,十萬兩給就給了吧?!?br/>
“至于這個忙...”方正一起身掏出了袖中的奏章,放到桌上:“許大人愿意幫我一把,就幫我一把。不愿意幫就算了,也沒什么,畢竟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br/>
“我走了哈,別送了!”
說罷,方正一撿起布包,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許溫書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方正一逐漸遠(yuǎn)離的背影,心中竟然有些佩服。
今日他對方正一的印象徹底刷新了。
心胸寬廣,意志堅定,不擇手段...就是嘴臭缺德。
猶豫良久,許溫書最終將奏章收入袖中,搖了搖頭,嘟囔道:“瘋子!”
一旁的許鴻才已經(jīng)看傻了,期期艾艾的道:“爹,你就這么答應(yīng)幫他了?”
許溫書無奈的笑了:“此事對爹來說倒也談不上多嚴(yán)重的事,只不過太不討喜,極容易引起爭論,此乃朝堂大忌?!?br/>
“可方正一此人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只能應(yīng)了他了。鴻才,此人雖然卑鄙下流,但這一點你要向他學(xué)習(xí),如此方能成事?!?br/>
許鴻才點了點頭,低聲道:“爹,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他說的是真的,時代變了...您看自打東郊學(xué)院一出現(xiàn),市面上多了好多以前從來沒人想過的問題,許多人的想法也變了,這難道...”
許溫書皺眉道:“夠了,都是奇技淫巧罷了!就憑著科學(xué)院的奇談怪論就敢妄稱什么時代變了?幾千年過來,皇帝還是皇帝,朝廷還是朝廷,百姓也還是那個百姓,它永遠(yuǎn)變不了!”
“呵,小兒狂妄!老夫一輩子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都多,他懂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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