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粵洲看著年輕漂亮能干的阿月姑娘也生出無限的情意。
一個(gè)風(fēng)高月黑的夜晚,他倆偷偷拾好包袱,悄悄地私奔去了香港。
仆人站在文詠陶的門口躬身俯首稟報(bào):“老爺,阿月跟靚仔洲走佬(2)了。”
文詠陶大發(fā)雷霆:“你們是怎樣睇屋的?!人走了都不知道?!”
仆人低頭不語,任由老爺發(fā)火。
“這電工洲真是‘食碗面反碗底(3)’!”文詠陶氣憤難消。
“我真以為她真的梳起不嫁,原來和電工洲早就好上了……”文詠陶無奈的嘆道。
怒氣未平的文詠陶大聲說:“要走就光明正大地走,這樣偷偷摸摸……我最激氣(4)的就是被人訛?!?br/>
“你們一個(gè)二個(gè)都是白食飯,連個(gè)屋都睇不??!”他指著仆人發(fā)火。
眾男仆佇立俯首在聽老爺?shù)挠?xùn)斥。
女仆嘀咕:“老鼠偷食捉貓打,快點(diǎn)走,費(fèi)事被老爺罵得一臉屁?!彼齻冏鼬B獸散。
人們議論紛紛:“他們?cè)缇汀飞贤呖印袟l路’了”
“阿月是十月芥菜——起曬心咧?!?br/>
“真是‘半夜雞啼——不知丑’啊!”
他倆私奔到香港,日子過得和美……
好景不長(zhǎng),日軍侵占了香港,他倆又回到金溪村來躲避。
仆人稟報(bào):“老爺,電工洲兩公婆帶著細(xì)孥(6)返來了?!?br/>
文詠陶放下咖啡,撫撫西服說:“不要難為他們,看他們還需要什么。”
人們想不到,他們居然能得到文詠陶的諒解。
文詠陶感懷阿月以前對(duì)妻子和他的照顧。
阿月兩口子低頭走到文詠陶的面前,阿月恭敬地說:“老爺,對(duì)不住……當(dāng)初我們不懂事,請(qǐng)您原諒?!?br/>
文詠陶端坐著,從仆人的手上接過英國(guó)紅茶,呷了一口,他放下杯子說:“回來就好,好好過日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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