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家把房錦源兒子告了,警察局把他兒子給拘了,吃了官司賠了不少錢。
他兒子受驚嚇,在家抽煙喝酒,精神恍惚。眼看兒子把他的錢敗得不成樣子,他只好辭職看管兒子。
房錦源走了,夏畫寒的日子稍微好過了起來,但這個部門都是沾親帶故的,他一個外鄉(xiāng)人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好在有個好妻子,安欣幫他生了一兒一女,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雖然平淡,但他滿足和幸福。泰山家很寵愛這個小女兒,對他甚好。
前妻李葭蒿,她等了一段時間不見丈夫回家。
夏秋田請假返鄉(xiāng),敲開李葭蒿的家門。夏秋田走進,他輕輕地掩上門,低聲告訴了她夏畫寒的無奈和去向。并把一封信交給她。
她不安地打開信封,信中滑出當年她送給他的定情物——一個懷表。他說困難時可以當掉,讓她找一戶好人家嫁了,不必等他。
夏秋田對她說:“他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不走,可能連命都沒有?!?br/>
夏秋田頓了頓低聲道:“你不要太難過。你一定要生活好,他才放心?!毕那锾镎f完轉身匆匆離去。
李葭蒿噙著淚把門關上。頃刻她淚如泉涌。她變得渾渾噩噩。
天黑了她來到湖邊。月光憂郁地望著她。她回想以前的甜蜜幸福,現在這碗苦酒怎么才能咽下去。
深秋的風吹得蘆葦沙沙響,她怔怔地坐在他們坐過的水邊。五更,她精神恍惚地向水中走去,在月色濃濃的湖里越變越小。
一個年輕的民兵正在月色下巡邏,萬籟寂靜。小伙子聽到水里有響動,他扭頭望去,只見有個人往湖中走去。他“唰”地跳下水把人撈起。
他吃力地把人抱到岸上,他往懷里一看:是原先雇主家的小姐李葭蒿:“小姐,小姐你醒醒。”說完他用軍水壺往她嘴里灌熱水,她睜開微弱的眼睛。
當年他在她家放牛,現在是村里治保主任。
她知道他老實肯干,現在又是干部,值得依靠,不久便和他成了親。
這小伙子叫雷振新,是雷霆的父親,李葭蒿是雷霆的母親。葭蒿后來把名字改成通俗的“家好“。
1980年,夏秋田在花城晚報上看見一則《尋人啟事》:新加坡的夏畫寒先生尋找廣東省金穗縣沙溪鄉(xiāng)的夏秋田同志。知情者請聯系報社。報上留有地址和電話。
夏秋田目光釘在了啟事上,他心潮起伏,他激動地攤開單位紅色紙眉的信箋,小心地把地址和電話號碼記下。心寧片刻,他定了定神再撥響報社的電話,把自己的姓名地址和電話留下。
一天上午,電話鈴“鈴鈴鈴”作響。辦公室年輕文員趕緊上去接電話。
片刻她對夏秋田說:“夏叔,您的電話?!闭f完把電話遞給迎上來的夏秋田。
夏秋田接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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