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泊舟不解地對楊臨風說:“這些澳門有錢佬,日日飲茶不飲窮他們哦,不用干活嗎?”
楊臨風有意顯示出他的見多識廣:“切,你這山枇杷。人家談生意也在茶樓。你以為你鄉(xiāng)下哦,你到我家,我去你家呀?”
“那些阿公阿婆也談生意嗎?!毕牟粗酆闷妗?br/>
“阿公阿婆三兩知己來這里打發(fā)時間,似廣州茶樓‘一盅兩件’坐半日?!睏钆R風乜斜著眼對夏泊舟說道。
“這樣茶樓不虧死?把營業(yè)額和餐臺周轉(zhuǎn)率搞低?!毕牟粗塾脮嬁剂恳苫蟮?。
楊臨風滔滔不絕:“早茶是旺丁不旺財,酒樓用早上的人氣帶動午市和晚市,晚市才是高潮?!?br/>
夏泊舟瞪大眼睛,不得不佩服楊臨風這兩把刷子。
楊臨風受駱楠影響,書柜擺滿了書,在辦公室無事就看企業(yè)管理,企業(yè)改革,人事制度,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雖然平時他沉默寡言。
夏泊舟的腦子不如他,她是為了考試而考試,考完了“水過鴨背”兩下就忘了,這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對于知識,男人過目不忘,而女人卻是雞毛蒜皮“老狗記得千年事”。
楊臨風經(jīng)常出差應(yīng)酬,見識記性都強于夏泊舟,楊臨風正好利用這一點駕馭她。
夏泊舟自卑地認為自己除了多認識幾個漢字,其他都遜色于他。
不明白的事夏泊舟主動請教楊臨風。楊臨風從來不詢問夏泊舟,他要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夏泊舟希望楊臨風請教她,但她失望,這個男人不會向她認低微,即便是錯誤的。
他倆找到位置坐了下來。他們要了兩碗皮蛋瘦肉粥、一碟炒米粉。吃完他倆信步走了出去。
他們站在南關(guān)賓館旁邊的堤岸,大海的波浪一個接著一個向岸邊撲來,像一座座滾動的小山,濺起幾米高的浪花,撞擊著岸邊的礁石,發(fā)出“嘩……嘩……”的聲音。
夏泊舟第一次見到這么遼闊的大海,她看見大浪向她撲來,她驚奇地“哇哇哇”喊叫著。
楊臨風睥睨地看她:“看你的樣,真是未見過大蛇屙屎的山枇杷?!?br/>
夏泊舟反詰:“你是‘山佬牯’(1),上大學之前連火車也沒見過?!边@話戳到楊臨風痛出,他滿臉慍色。
夏泊舟才知道:這自卑自大的人,你不能說他出身窮;也不能說他出身山;更不能說他無能。
她感覺和他相處累,一天到晚臉色陰沉,總想著升官發(fā)財。而他那心眼又小得還沒有針鼻大。
夏泊舟在賓館call文明赫的BB機:“大哥,我是文馨的小姑子,不知您何時撥冗接見。夏泊舟上?!比缓笏o靜地坐等電話。
過了20分鐘,突然電話響了,夏泊舟連忙抓起電話:“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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