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領(lǐng)工資,盧喜麗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資少了50塊錢,她期期艾艾地問會計。
會計反詰:“你不記得了?你上個月請了一天的事假!看你還不老,記性這么老!”會計聽說了她家對老公的八卦,對她睥睨道。
盧喜麗訕訕地離開。
心里狠狠地罵會計:“你個死肥婆,死撲街!這樣來辱我!”
轉(zhuǎn)念嘴里自言自語地罵吳智勇:“吳智勇,要不是懷疑你摳女,我不用請假受那八婆的氣!”
盧家的不善和道德綁架,白雪吟誤以為自己做得不好,她極度憂郁,不知道日子怎么才能過下去。
鐵嘴雞對白雪吟叨叨:“要不是我仔,你飲西北風啦!好吃懶做的東西!”
白雪吟像木頭一樣懶得回應,她怔怔地、呆呆地眼睛發(fā)直。
夜晚,盧偉噴著酒氣回家,他腆起肚子“屙不出屎賴地硬”地找茬:“把家里搞得亂七八糟!花瓶呢!“
“搞衛(wèi)生時不小心打爛了?!卑籽┮鞯吐暤馈?br/>
“你不把自己打爛!”盧偉咆哮道。
“你不回來就算了,一回來就找茬,我受你媽的氣就夠了,還要受你的氣!”白雪吟回敬道。
馬上遭來盧偉的頓拳打腳踢:“你還敢頂嘴!?”
打累了盧偉停下手來,他喘了口粗氣,望了一眼披頭散發(fā)坐在地上無言地垂淚白雪吟,自顧上床睡覺去了。
每次被打,她都俯下身蹲著,低頭用雙手護住頭和臉躲在床邊,這樣外人看不出她受的家暴。
鐵嘴雞觀看兒子打媳婦她高興,嘴角向上咧著大聲道:“叻仔!就是要這樣教訓老婆,看她還得敕(3)?!”
白雪吟為了孩子只能隱忍。
白雪吟對夏泊舟哀嘆:“要不是為了孩子,死的心都有了……”
夏泊舟默默地看著白雪吟那長長的睫毛遮掩著呆滯的眼眸,眼眸上蒙了一層薄薄的淚水。她的嘴唇?jīng)]有了血色,臉色更加的蒼白。不一會兒,溢滿的淚水被眼簾輕輕擠碰,淚珠就梨花帶雨般地灑落了下來。
夏泊舟輕輕地攬住白雪吟那微微顫栗的肩膀,一邊寬慰一邊抽出紙巾為她拭臉:“碰上這樣沒進化的人家怎么辦。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們根本聊不到一塊,日子難過。要不你和孩子搬到單位住?!?br/>
“不行啊,他們家要打上門的啊。我老家在大同,我現(xiàn)在無人無物,無親無戚,有什么辦法呢?!?br/>
夏泊舟聽了,不寒而栗:這樣的婚姻,情愿打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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