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什么催,這么小的女生摔倒了,難道不應(yīng)該仔細檢查一下嗎?”小護士牽著sunny出來,對秀哲沒好氣的說道。
秀哲摸摸鼻子,“這里位置這么好,怎么會沒有病患愿意來呢?”言下之意是說醫(yī)生素質(zhì)有問題,別人都不敢來看病。
“哼,沒人來也沒什么,只要附近有娛樂公司,我們就不愁沒有人過來看病?!毙∽o士皺皺了鼻子,這個表情和sunny如出一轍。
“為什么?”秀哲愣了一下,難道自己公司坐落在這里還能拉動她的生意不成。
“三天兩頭有摔傷的、累倒的,我們怎么會沒有生意呢,黑心的資本家,”似乎覺得這么說有點過分了,小護士跟著補充了一句,“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你們老板。”
秀哲滿頭黑線,我們老板那不還是我嗎。
和這個長的比實際年齡至少小五歲,而且牙尖嘴利的小丫頭片子實在沒什么好說的,拉著suuny就要離開。
“你最好還是背著她,再摔倒就麻煩了。”小護士涼涼的說道,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個大明星就是覺得不順眼。
秀哲蹲下來,讓sunny趴到自己背上,想了想,將傘遞給她,“你來撐傘,”說完托著她的腿站了起來,都十五歲的小姑娘,屁股是禁地了。
首爾很少見到今天這樣的雨,尤其是在冬季,從昨天夜里就一直沒有片刻停息,如同秋雨般綿長。
在這樣臨近天黑的雨幕里,新沙洞變得更顯得清雅,點點亮起來的燈光,把視野所及襯托得如同仙境。
小太陽雙手撐著雨傘,安靜的趴在秀哲的背上。
“在這里還習慣嗎?比起你以前呆的地方?!毙阏鼙持淖咧?,突然很想了解一下這些小練習生心里想什么。
小太陽這幾個練習生是他逼著李秀滿交出來的,從來沒有問過她們自己愿不愿意,也許潛意識里根本就沒把她們的意愿當成一回事。
“怪叔叔,你們是從哪里找到我的呢?”sunny答非所問的反問道。
“公司剛成立,當然是要多關(guān)注練習生了,而小太陽自然是最優(yōu)秀的?!毙阏苄⌒〉呐牧藗€馬屁。
“嘻嘻,那當然了,不過那時候我還以為爸爸把我賣了呢?!眘unny摟緊秀哲的脖子,氣息很清新,甚至帶著一點奶香的味道。
“好吧,那首歌就讓你們十個人來唱,我再修改一下?!本彤斒茄a償她們的好了,更何況就像她說的那樣,秀英那丫頭快要過生日,更何況已經(jīng)出道的她重新當練習生會很委屈吧。
聽到秀哲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小太陽猛的向上一竄,抱著秀哲的脖子伸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透過窗戶往外看去,小公園中間的小湖像個麻子臉的老太太,被水紋扯出一道道歲月的痕跡,伸到水面之上的小亭子里有人在讀書,聲音夾雜在雨聲之中很飄渺,像遠山的回音,小湖的岸上,垂柳的的枝條凌亂的披散著,光禿禿的訴說著寒冬的無情。
秀哲收回目光,看向正坐在辦公桌后辦公的社長,“一大早上叫我過來到底有什么事?”
“仔細看吧,你的事情敗露了?!苯鹕玳L放下手里的公文,沒好氣的丟給他一本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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