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秀哲這么說了,而且他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其他人也不在堅持,都各回各家。
秀哲回到自己的住處,也沒有和金權(quán)赫深談的意思,甚至連杯茶都沒有招待,就和他告別。
蘇瑞被u_nee帶著旅游去了,要不然秀哲要拍戲,妹妹要上課,還真沒人照顧她。
頭腦亂哄哄的,耳朵還有汽車鳴叫遺留下來的轟鳴,身心俱疲,秀哲也沒洗澡也沒脫衣服,一頭栽倒床上大睡起來。
意識朦朧中,秀哲似乎看到一個裝飾華麗到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舞臺,下面人山人海,好多人都喊著李孝利的名字,再往臺上看去,正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女人,一邊唱著歌一邊正沖著自己甜甜的微笑。
秀哲很想回應她一個笑容,可是笑容剛剛掛到臉上,就立即凝固了。
他分明看到有人在李孝利后面猛的一推,她就哭喊著自己的名字栽下舞臺,秀哲很想伸手去拉,可是他怎么用力也伸不出自己的手。
那舞臺好深好深,深到秀哲漸漸地看不到下墜的李孝利,只能聽到她哭喊的聲音。
“孝利!”秀哲眼見自己的女人越來越遠,忍不住的大吼一聲,縱身追著她跳了下去……
他猛的坐了起來,劇烈的喘著氣,就這床頭昏暗的睡眠燈,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自己房間里,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寬敞的房間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氣聲,在死寂的夜間,顯得格外突兀。
秀哲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一邊走一邊脫掉讓他覺得壓抑的衣服,徑直走進了浴室。
水,從水龍頭嘩嘩的沖出來,像一群囂張的野馬,濺在身上、地上,掩蓋了他的呼吸。
水是冰冷的,從頭發(fā)沖過,壓砸著皮膚,侵襲著觸覺。
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春天,即使他身體很好,在冷水的刺激下,秀哲沒有沖多久就打起了寒顫。
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他急匆匆的穿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秀哲倒了一杯烈酒,像一攤爛泥一樣的癱坐在沙發(fā)上,剛才夢中眼看她墜落卻無可奈何的感覺還縈繞心頭,心理上的疲憊也讓他覺得渾身無力。
喝完一杯酒,卻全然沒了睡意,秀哲在沙發(fā)上枯坐了不知多長時間,最后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
到了李孝利的房間門口,他猶豫了下,抬起手可看了看腕表。
二點多鐘的樣子,按照常理來說,他不應該這個時候打擾李孝利,對方經(jīng)受了昨天的沖擊,需要好好的休息。
可是秀哲的心就像是長滿了野草,雜亂如麻,好像不親眼看看李孝利,他就會窒息一樣。
舉起手,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敲門聲在死寂的深夜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但是好久都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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