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想起劉姨每天都會在家里各個地方插花,趁著穆易迎心情好起來了,走到陽臺,果然看見劉姨在剪花枝,“劉姨,你別剪了,給我吧,我和穆易迎想玩會兒?!?br/>
劉姨點點頭,把玫瑰放回桶里,“那我給小穆也拿把剪刀?!?br/>
穆易迎在客廳聽見自己的名字,就往陽臺跑,“玩什么?”
“插花?!卑子砘瘟嘶问掷锏拿倒寤?,玫瑰花骨朵兒顫巍巍地抖了抖。
穆易迎眼睛亮了亮,接過劉姨遞來的剪刀,學著白禹的動作剪刺,斜著剪花莖,拔掉枯萎的花瓣。
陽光斜斜地打在兩人身上,白禹愜意地瞇起眼睛,不多時,玫瑰已經(jīng)全部處理完了,白禹指揮著穆易迎收集花瓶,又把各個花瓶放回原位。
“還有呢。”穆易迎嘴角上揚,指著桶里的玫瑰,明顯是還想玩,白禹擺手。
“沒花瓶了,明天我再買兩個?!卑子碚f完,牽著穆易迎的手去吃飯。
——晚飯后半個小時——
白禹半躺在臥室看書,不知道第多少次看向房門,房門打開,穆易迎雙手背在后面,和白禹來了個對視。
白禹輕咳一聲,“怎么了?”
“沒有?!辈煌谕B朴频膭幼?,穆易迎回答的話又急又快,白禹想到一句話,孩子安靜,必定在作妖。
但是白禹沒有強迫穆易迎把身后的東西拿出來,而是把眼神轉回書上,刻意忽視穆易迎的動作。
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白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偷偷看一眼,就對上了穆易迎湊上來的俊臉。
“怎么了?”白禹莫名有點心虛。
“玩游戲!”穆易迎眼睛亮晶晶的,白禹有種說不上來的奇異感,但還是點點頭,他最近一直在忙項目,確實好久都沒有釋放了。
許久未經(jīng)人事的洞穴還有些生澀,探索的手指刮擦過敏感的凸起,曖昧的呻吟從緊咬的唇瓣溢出。
腸肉很快熟悉了起來,一張一縮地迎接著熾熱的陰莖,陰莖破開層層肉壁,腸肉死死咬著粗大的陰莖。
穆易迎一下一下地抽插著,“咬得太緊了,唧唧痛痛。”
聽見穆易迎的話,白禹深呼吸著,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陰莖猛地撞到深處,龜頭剮蹭過內(nèi)里的凸起,白禹腿一抖,差點射了出來。
穆易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具,不停撞擊那處,白禹的腿閉得太緊了,陰莖不好撞擊,穆易迎就死死掰著白禹肉感勻稱的大腿。
一波波快感沖擊著白禹,白禹咬不住唇瓣,聲音不可避免地大了起來,“呃呃......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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