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興了,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豎起來的雞巴上,瞪他,“你還要不要我給你舔了,要的話手就別亂捯捯?!?br/>
他被我抽得嗷嗷直叫,抓著我的頭發(fā)就往床上按,然后騎在我身上,直接把雞巴捅進了我的嘴里,“小兔崽子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跟你好好說話你不聽,就非要老子跟你動粗是吧?”
我被他弄得難受,可力氣又比不上他,為了讓自己好受點干脆張大嘴巴,任由他在里面來回亂撞。就是他的技術有點差,自己非要撞到我的牙齒上,完了還怪我咬他,抓著我的頭發(fā)罵我是條賤狗,我對他翻白眼,無聲控訴著他的不要臉。
當然了,像我哥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乎別人的想法,而且我猜他怕是把我當成了哪個小浪蹄子,捅得不要太開心,面色通紅,氣喘連連,精神頭十足。
這讓我覺得有點惡心,我不喜歡他把我當成別人。
很不喜歡。
但是我沒辦法,我就是他的一條狗。
說起來我第一次跟他有這種關系的時候還是在半年前,那天正好是我哥的生日,同時也是我爸的忌日。我哥這人睚眥必報,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要大辦特辦,一點也不考慮我的感受,不過我也能理解,在我了解到我爸以前是怎樣對他的之后。
但是有一點讓我不太能理解的就是,每次生日宴散場之后他就會把自己一個人鎖房里,也不知道鬼覷覷的做什么。我在門外偷聽過,什么聲音都沒有。
不過那一天,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沒有鎖門,我剛趴上去門就被推開了。
他看到我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把我拉進去,開始脫我的衣服,我掙不過他,被他給剝了個精光,然后他就打我,像我爸打他那樣。我罵他是個神經(jīng)病,他就把雞巴捅我嘴里讓我說不了話。
“方澄你真他媽的就是條賤狗!”不知道他又在犯什么病。
我收回思緒,狠狠瞪他一眼。
說實話,我哥的雞巴很大,這一下給我直接懟喉嚨里了,我用力拍他的屁股,想讓他悠著點。但他好像會錯了意,眉毛一豎,抓著我的腦袋就往里捅,捅得我直犯惡心。
好在他剛剛洗過澡,雖然難受,但至少沒什么騷味兒,我還能忍。
下巴開始發(fā)酸,兩邊的嘴角也被撐的有點疼,我狠狠瞪他,但眼淚水還是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流出來了。
不是疼的,也不是氣的,就是被雞巴給捅的難受的。
他像是找到了爽點,按著我的頭不停地往我喉嚨里捅,陰毛蹭在我臉上,有點癢,還帶著一股硫磺皂的味道。這時候我竟然在想,原來他真的用肥皂洗過了,就是不知道洗了幾遍。
我抓著他的屁股,耳邊是咕嘰咕嘰的水聲,嘴里全是口水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喉嚨也被操得有點疼,實在是難受得緊。就在我以為他還要再操一會兒的時候,他突然就直接射出來了。
這一下我是真的沒想到,一個沒注意就吞了一大口下去,我連忙把他推開,好在他爽完了就沒有再管我,任由我連滾帶爬的跑到衛(wèi)生間里抱著洗手池在那吐。
“孟江你真他媽的有病!”我小聲罵他。
我漱了好幾遍嘴才勉強壓下那股腥膻的味道,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吃了一大口進去,就又覺得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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