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疾行,清晰玻璃窗上,映出圓潤帶粉的五指。
黑發(fā)少年輕扯嘴角,似嘲弄,又低下了頭。
——無聊又平常的一天。
車內(nèi)人潮涌動,將少年向玻璃窗上又?jǐn)D進(jìn)了幾分,柔順黑發(fā)服帖在玻璃窗上,惹得少年幾分不耐。
輕蹙的眉頭尚未舒展開幾分,寬大手掌如影隨形般描摹黑底校褲下臀部的圓潤。黑發(fā)少年似驚似懼,僵硬著脖子略偏頭便只能讓人看到澀的發(fā)紅的耳廓。
“別動??茨阕筮叄鞘悄惆嗤瑢W(xué)吧。你也不想讓他看到...現(xiàn)在這樣?”
伴著刻意壓低男音陰惻惻曖昧的笑,南鳴往左側(cè)一望,果真看見了低頭撥弄手機的清瘦身影,頓時心跳如鼓。
“你喜歡他吧...乖乖的,什么意外都不會發(fā)生哦?!鄙硢〉脑捯羧旧弦唤z愉悅。
南鳴握緊了拳似想掙扎,卻不敵耳邊攝人的魔咒,不過幾秒的僵持,便認(rèn)命般低下了頭。他無意識的咬緊了下唇,使得那片嫣紅濕噠噠的勾出人心底更原始的欲望,更引得身后人一陣鋪撒在雪白脖頸上的灼熱呼吸。
粗糙帶繭的指節(jié)順著凹陷的股縫下滑,輕輕擱在未經(jīng)人事的柔軟處,引起一陣細(xì)密的癢意。忽然一根滾燙不容忽視的硬物啪的一下抵上男孩不住顫動的細(xì)弱的腰肢,南鳴僵住了,想要回頭,清淺的淚在眼眶打轉(zhuǎn),雙頰被恥辱和自己的懦弱羞得通紅。一切變得極慢,列車內(nèi)稀薄的空氣似要閉死前額洇濕的黑發(fā)男孩。耳旁在喧囂,嘈雜,模糊,大腦中的拉長的線搖搖欲墜。
可憐的男孩剛要動作,胸前的乳粒就被懲戒般的猛得一激,男孩大口大口地喘氣,卻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發(fā)不出聲來。身后粗糙的男人對男孩極致的恐懼反倒不以為意,喟嘆般細(xì)細(xì)品嘗指下微小的戰(zhàn)栗,沉溺在男孩干凈柔軟的氣息中。男人帶繭的指節(jié)如影隨形,繼續(xù)附在隱藏于兩瓣圓潤挺翹的純黑色校褲的凹陷處,由淺入深的繞圈按壓,硬生生按出了汁水,黑色校褲舍不得般緊附于火熱的臀部,不愿分開絲毫,暗濕的褶皺處似還能看到微微顫的熱氣。
“今天就到這吧!下.次.見.啦!”男人一字一頓,于輕顫少年的耳部調(diào)笑道。
人潮散去,少年似如夢初醒,張惶望向左側(cè),見學(xué)長不知何時離開,含著滿眼的淚,竟是輕松了一口氣。
震驚、驚懼、張惶之余,南鳴方意識到自己剛經(jīng)歷過的屈辱,攥的發(fā)白的指尖嵌入掌中。突面色一變,滑膩的汁水順著大腿一路下滑,男孩吸吸鼻子趕忙夾腿制止,那不聽話處反有愈演愈烈之勢。南鳴慌了神,待停站后奪路而逃,突然的動作反叫眾人不明所以的側(cè)了眉。
南鳴懷著苦與淚,渾渾噩噩地回到這個所謂的家,“哥晚好呀!”,南鳴今天沒精力陪他偽善的弟弟上演每天重復(fù)的兄弟恭維的戲碼,急切摔門而入。
“這孩子,早晚是匹不吐骨頭的狼!”繼母季淺云見自己孩子受了氣,向丈夫嚷嚷道。
“好了!小鳴不是讓你這么說的。”畢竟是親生兒子,南庭京話語里帶出了一份嚴(yán)厲。
見氣氛不對,弟弟季曉甜膩膩地攀上了夫妻二人的手?!鞍?、媽,今天我們是要出去吃飯的,我要吃一個大冰淇淋!”
南庭京望著小兒子帥俊面容上天真淘氣的神情,氣消了大半。笑道,“好。”
“那我去叫哥哥!”季曉滑魚一般從二人旁滑下,真如天真忘事的小白兔般,不計前嫌的噠噠噠跑向南鳴的房門。
扣門聲剛響?!拔矣惺虑椋銈?nèi)グ?。”門內(nèi)傳來悶悶的回音。季曉眼角明顯陰暗了一瞬。
回過頭來,季曉換上他熟悉的笑容,“爸、媽,哥好像真的有事,我們打包給哥回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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