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明顯就是故意的。
枝枝想推開他,身上卻使不上力氣。他略帶冰涼的掌心覆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的時候,比冰涼的藥膏對皮膚的沖擊都大。
小姑娘忍不住輕顫一下,微微的動作將她送的與他的距離近了幾分,就像池塘里的游魚,自投羅網一般無處可逃。
小巧玲瓏的耳垂紅的泣血,像水墨畫一樣慢慢暈染到了眼角眉梢。
她克制的咬住下唇,干脆低頭埋入他的肩頭,將嚶嚀軟語都吞入喉嚨,僅剩嗚嗚嗚的涕泣。
更加的楚楚可憐。
星星點點的火也經不住風情吹拂,很快便有了燎原之勢。
窗前的紅燭在清風下?lián)u曳,落入一滴飄入的白色雪花,發(fā)出漬的一聲,昭示著夜晚的結束。
第二日,枝枝睡起的時候,茫然的發(fā)現(xiàn)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然而她剛準備起身,就被一雙大掌攔腰帶了回去。
鼻尖碰在硬硬的肌肉上,猛的就起了酸澀,說話時都帶著哭腔:“殿下,已經過了卯時三刻了,都是我的錯?!?br/>
傅景之本來還想繼續(xù)睡會兒,可是突然聽到懷里的小人都已經哭起來了,一低頭,她的眼圈都泛紅帶了水光,手指頓了一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fā)頂?shù)溃骸斑@才剛醒,你犯了什么錯了?!?br/>
枝枝吸了吸秀氣的鼻子,低聲道:“沒有及時叫醒殿下,誤了殿下當值的時刻?!?br/>
看她的模樣,傅景之突然來了逗弄的興致,挑起她的一縷青絲在她的手腕上打圈,慢悠悠的問:“哦?還有呢?”
“還有?”枝枝抽泣了一下,鼻尖紅紅的,因為驚訝雙眼微圓:“可是,我不知道了呀......”
細說起來,還是他昨夜太兇了,所以她才睡得過了時辰??墒侨缃褡锟準讌s如此理直氣壯的問他“還有呢?”
枝枝低著頭,埋在他的身前,指尖不知不覺的輕輕地戳著面前男人的胸口。
她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男人卻倒吸一口涼氣,猛的翻了個身,聲音沙?。骸板e在太勾人?!?br/>
屬于男人的粗重氣息和壓迫感覆蓋住了她的全身,就像被置于身下的那小小的,瑩白又微微顫抖的身影。
枝枝哪里想到都這時候了,男人竟然不是急著起來去上值,竟然還有心情胡鬧。
她小聲提醒道:“殿下,我錯了,現(xiàn)在就伺候您起身?!?br/>
男人卻輕笑,眼底幽黑如深淵古潭:“今日休沐?!?br/>
殿下不在的時候,枝枝會賴床一會兒,辰時再起。到了時辰,聽雪帶了梳洗的水盆去換昨日值夜的清歡,卻發(fā)現(xiàn)小丫頭黑著兩個眼圈站的遠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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