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競的目光從班顧身上移到了陸城身上:“我走入一個盲點,坦白說,我一直認(rèn)為很多事和班顧有關(guān),他來歷可疑,行跡也可疑,但是,陸城,有沒有可能是針對你的?”
班顧一愣,揪著陸城衣服的手一緊:“陸城?”
婁競說:“你的資料很普通,但事實也不普通吧,你從小到大的檔案清清楚楚,但你是孤兒,總有父母吧,有沒有可能,你父母那邊有什么情況?而且,你是特物處的掛外顧問,肯定也有奇特的地方?!?br/>
陸城思考了一會,才說:“婁隊的話,我會仔細(xì)想一想?!?br/>
婁競點頭:“你想想?!?br/>
陸城等婁競競開車離開后,讓班顧上車,替他系好安全帶,看他陰森森的臉:“怎么了?”
班顧:“我以后要天天跟著你?!?br/>
“為什么?”
“保護(hù)你。”班顧說。不管是真是假,敢動他的私有物,就是跟他為敵。
陸城笑了一下:“這么看不起我,覺得我應(yīng)付不過來?而且,你不演電影了?”
班顧?quán)嵵氐卣f:“賺錢很重要,你也很重要?!?br/>
“先不管這些,我們?nèi)タ瓷蛩寄??!?br/>
班顧又惆悵了,小白都碎成一堆骨頭。
他們趕到醫(yī)院時,沈思年進(jìn)了手術(shù)室,他媽媽還是接受各種檢查,陪同來的小警察跑上跑下地幫忙。
沈母大概是受刺激過多,瘋瘋癲癲的,說的話更是顛三倒四,行為完全異常。這種情況還怎么做筆錄口供啊,只能等沈思年手術(shù)后清醒。
在外等手術(shù)結(jié)束期間,班顧把小白爛掉的頭骨連同碎片拿出來放在椅子上,手里一瓶偷偷從墓里掏出來的粘合劑,動動手指,專心致志把碎片一片一片粘回去。
小警察在一邊看得整個都驚悚了:這是什么恐怖題材的拼拼玩具?做得有點逼真啊,但這造型是不是太嚇人了一點了?,F(xiàn)在孩子的愛好太特別了。再看幾眼陸城這個大人,給小孩買這種玩具就睡了,還在旁跟著參與。這倆人能真的是來看沈思年的?說是普通同事,怪不得不怎么擔(dān)心,還有心情玩拼圖。
“應(yīng)該是這片?!标懗钦称鹨黄槠f給班顧。
班顧比較了一下,果然是這一片,在邊緣刷上一層粘合劑,拼到上眼眶位置:“會不會有落掉的?”
“太碎的撿不回來?!标懗钦f。
班顧挑出另一塊碎片,小心地拼上去,他看似慢,實則快,不知不覺半邊狗頭拼好大半多,就是更加猙獰了。他看眼眶看著完整了,從口袋里掏出血玉裝上去,沒用,骨嘟掉在地上。班顧惡向膽邊生,就想給血玉抹上粘合劑,強(qiáng)行按上。
陸城攔他:“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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