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夫妻兩個人慢悠悠的離開了明珠大樓的一樓大廳,對著打招呼的公司員工們點了點頭,兩個人笑意盈盈的走了出去,然而,對于站在那么顯然的位置的譚瑩,無論是靳緋顏還是慕二爺都好像沒有看到一樣,不,不是好像,是本來就沒有看見,太過無關(guān)緊要,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費(fèi)心留意,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的身上,又如何會浪費(fèi)在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人身上呢!
這一點,不僅是靳緋顏和慕二爺如此想,譚瑩不是傻瓜,自然也能讀懂他們的心思,然而,也是因為讀懂,所以,才會那么的難以忍受,當(dāng)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面部表情,哪怕不看靳緋顏,也要和慕二爺好好打個招呼,哪怕只是說幾句話也好,然而,事實就是這么殘忍,別說說話了,慕二爺便是瞧都沒有瞧她一眼??梢?,把她忽略的有多么的徹底。譚瑩氣著怒著,可是,卻沒有半點法子,只能跺了跺腳,憤恨的走了出去。
而靳緋顏和慕二爺,兩個人看完電影之后,又去外面吃了飯,這才開車回了慕家!此時,已經(jīng)九點多,快要十點的模樣,慕老太君已經(jīng)接了他們的電話,早早的進(jìn)屋睡覺去了。
夫妻兩人輕手輕腳的上樓,收拾睡覺!第二天,慕二爺還是和往常一樣,給自己的媳婦兒準(zhǔn)備好早餐便上班去了,當(dāng)然,在吃早飯的時候也瞥了一眼今天早上的新聞,不得不說,沒文化真可怕,當(dāng)然,帝京的三大主流報紙是沒有這篇報道的,至于其他的小報,慕二爺撇了撇嘴,這是想出名想瘋了?冷笑一聲,便沒有多管,現(xiàn)在正是瘋子和黛藍(lán)的關(guān)鍵時候,說不定這么一刺激還能有什么意外的效果也說不定。
而靳緋顏還是按著自己的生物鐘,*點的時候醒了過來,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報紙,在看到娛樂版的時候,看著上面的偌大的標(biāo)題,頓時便氣憤了,低著頭,仔細(xì)的看著報紙上的內(nèi)容,一張臉都?xì)饧t了!“胡說八道!”
“別氣別氣!”坐在一旁的慕老太君連忙開口說道,“阿熙交代了,說這個新聞,只要咱們知道是假的就好了,何必為這種事情生氣!再說了,說不定能為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升溫出把力!唔,還有黛藍(lán)的身份如何,和柴俊峰在一起到底為了什么,到時候只要把黛藍(lán)真正的身份公布出去,所有的流言蜚語也就不攻自破了!”
“……嗯!”靳緋顏聽了慕老太君的話,思慮了良久,終是點了點頭,是了,無論這些話怎么難聽,只要把黛藍(lán)真正的身份說出來,那么所有的流言蜚語也便不攻自破了!于是,還想著等吃過早餐之后給黛藍(lán)打個電話的,現(xiàn)在聽老太君的一席話,又想到慕二爺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靳緋顏便不敢打電話了,現(xiàn)在,是讓柴大哥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
“呵呵呵……”柴云在自己的書房中得意的笑著,她的面前同樣放著好幾份報紙,是了,這個消息便是她放出去的,雖然有幾個人被豬油蒙了心,不相信她的話,可是,她終究是柴家的大小姐,從她嘴里說出去的話,9:18
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可信度的,看看,還不是很快就上了頭版頭條?呵呵呵……她說過,想要進(jìn)入柴家的大門沒有那么容易,一個只想憑借男人上位的女人!一個徹頭徹尾的狐貍精,想要霸占柴俊峰,呵呵呵……柴云冷笑連連,她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暫時接管zm的柴俊峰,人氣不知道比他的兒子高多少,便是那些男藝人,哪怕是zm的當(dāng)家小生,許多也是沒有他的粉絲多的!這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給他無上的榮光,一方面也能讓他的生活得不到自由,柴云想,一無是處只有一張臉的黛藍(lán)想要穩(wěn)穩(wěn)的站在柴俊峰的身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粉絲的唾沫星子也能夠把她給淹死,尤其經(jīng)過她的這么一曝光,黛藍(lán)已經(jīng)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拜金的狐貍精,公眾人物嘛,柴云冷笑,為了自己的名氣,哪怕是早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也得隱瞞著,說不定隱瞞個十幾年的樣子都有,唔,也許他還繼續(xù)想隱瞞下去,但是,粉絲狗仔的力量是多么的強(qiáng)大,總有會把他曝光的一天,當(dāng)然,也不是不能坦然相告的,只是,公告于天下的大多數(shù)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男才女貌,兩個人都能夠得到廣大粉絲祝福的,一旦有一方于渣的話,那絕對就好玩了。柴云很暢快,她心里在想著,昨天不是還在她的面前得瑟的嗎?今天你倒是再得瑟一個看看呀!哈哈哈……
笑了良久,柴云方才慢慢的停了下來,一張風(fēng)韻猶存的臉閃過一抹陰狠,都怪那個女人,讓她原本勤勤懇懇上進(jìn)認(rèn)真的兒子突然之間就變了,不僅休了長假,還準(zhǔn)備要出國旅行!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眼下正是他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他卻因為一個女人而喪失了全部的斗志。所以,她怎么能輕易的放過這個女人?對于柴俊峰的警告,柴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他就算不服自己的做法又能如何?他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些事情是她做的?再說了,自己是他的姐姐,長姐如母,他還能對自己動手不成?如果他真的對自己下手了!哼,柴云冷笑一聲,他若真的敢對自己下手,她就有辦法讓他身敗名裂!
事實上也真的如柴云所料,本來,人們就不大服氣,那么高冷范的男神怎么就突如其來的被一個女人拐走了!當(dāng)他們?nèi)巳膺@個女人的時候,卻總是受到莫名的阻礙,如今看了報紙,柴俊峰的粉絲團(tuán)便怒了,他們怎么能任由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去污染他們的男神?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所以短短的一個早上,整個帝國就已經(jīng)成立了好幾個戰(zhàn)斗聯(lián)盟,那就是一定要這個拜金的無恥女人離開他們的男神身邊,各種聲討各種批評謾罵,有的甚至把黛藍(lán)的照片p成被萬箭穿心的模樣放在他們的貼吧首頁,可見,因為這個新聞,徹底的激發(fā)了人們心中的不甘,憑什么他們都不敢肖想的人,卻被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給搶了去,尤其是這個女人對他們的男神還不是真愛,只是看上了男神的地位想要借由他的上位罷了,這讓他們?nèi)绾文軌虺惺??所以,他們秉承著正義的心思,清君側(cè)了這是!
“這些又是你做的是不是?”砰的一聲,房門就被打了開來,柴睿站在門口,看著還來不及把臉上得意的神情收起來的柴云,沉了眸眼,冷著聲音問道。
“……”柴云的臉色一僵,然而,也只是僵硬了片刻而已,很快便恢復(fù)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指控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冷,他憑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他知不知道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他卻不僅不感激,反而盡是指責(zé)的模樣,心中不悅,臉上也便難看了起來:“是我做的又如何?我說的也是事實不是嗎?你敢說,那個女人勾搭上柴俊峰不是因為看上了他的錢?不是因為看上了他的名氣?不是為了故意報復(fù)我們兩個人?”
“呵呵呵……。”柴睿怒極反笑,看著自己的母親,眼中盡是同情憐憫。
“你笑什么?”柴云皺著眉頭聲音冷厲的說道,顯然是被他笑的有些惱羞成怒,同情憐憫?她有什么地方需要別人同情憐憫的?她是柴家的大小姐,穿金戴玉的,又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的?
“我笑你可憐!”柴睿收了笑聲,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良久,終是開口說道,“你以為,你把錢和名看的那么重,這天下所有的人也都跟你一樣嗎?”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被兒子這么直接的指了出來,柴云越發(fā)的不淡定了,忽的一下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瞪著自己的兒子憤怒的說道,“你清高,你非凡,可是如果沒有錢和名堆著,你以為你會有這么好的生活可過嗎?你能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你能上最好的學(xué)校,一畢業(yè)之后便進(jìn)入自己家的公司上班嗎并且步步高升嗎?哪怕你的成績確實不錯,可是你知道,有多少的成績很好卻只能始終呆在那一個位置的?就是因為他沒有錢沒有關(guān)系,所以,他要比別人吃苦無數(shù)倍才能得到你輕而易舉就能夠得到的東西,你現(xiàn)在還能說你對名和利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嗎?離了它,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柴云怒的,口不擇言的說道,顯然,任何人都可以不理解她,但是,她的這個兒子不可以,因為,她所求的,本來就是給他的!她怎么也能像別人那樣,用那樣鄙棄的眼神看著她,用那樣冷蔑的語氣和她說話?
柴睿聽了她的話之后,一張俊秀的臉忽的一白,呼吸急促,有點難以為繼的模樣,良久,終是開了口,緩慢而堅定的模樣,“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想法,怎么會知道我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如果可以,我寧愿什么都不要,我寧愿和自己的舅舅相處的跟兄弟一樣,我也寧愿在我的大學(xué)期間好好的談一場戀愛,然后在畢業(yè)之后和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結(jié)婚!你可以說沒有名和利我可能什么都不會有,可是,大學(xué)是我自己考上去的,不是你用錢買上去的,哪怕當(dāng)初不進(jìn)入自家的公司,也有公司到我們學(xué)校去挖人,還是與我專業(yè)對口的職位,其實,比起走后門,我心中更想去的是那個公司,因為,那個專業(yè)是我自己選的,也是我自己喜歡的,可是,那時候,我已經(jīng)心如死灰,所以,無論做什么都隨你了,然而現(xiàn)在,我后悔了,從一開始,我就不該被你掌控,把你的控制欲養(yǎng)的越來越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癲狂之中了!”柴??粗苁抢潇o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讓你胡說八道的????你的眼中還有我這個母親嗎?”一步一步,柴云快步的向著站在門口的柴睿走了過去,一邊大聲的叫罵著,他這是什么意思,是把她以往做的事情全部給推翻嗎?嗯?他憑什么?他有什么權(quán)利推翻她的所有的做法,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努力,他會向現(xiàn)在這般名利雙收嗎?什么如兄弟的舅舅,狗屁,你把他當(dāng)舅舅他有伴你當(dāng)成外甥嗎?沒有!絕對沒有!還有喜歡的女孩,他知不知道婚姻是多么重要的一件大事兒?他知不知道,有時候婚姻也是一種利器,他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和娶一個豪門大家的千金那差別豈止是天差地別,是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的他知不知道?他就是這樣看待她的用心良苦的嗎?
柴云很難受,很難受,覺著自己的心好像碎了,是了,在外面贏得再多,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卻輸?shù)囊凰?,這讓她情何以堪?
柴睿卻沒有理會她,依舊很是平靜的說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下個月底,就會出國度假或者別的什么!至于其他的計劃,我還沒有定!以后定了,以后抽空告知你的!”說完,柴睿便轉(zhuǎn)身離開她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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