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軟的床上躺著的女人還在睡著,只是她的眉頭微皺,似是陷入了巨大的夢魘之中。
睡夢中一滴眼淚滑下,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怔怔望著她的男人。
“為什么要哭?”他坐在床邊,輕輕替她擦著眼淚。
季晴桑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季禾生就將她拉了起來靠在床頭坐著。
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全是張牙舞爪的痕跡,顯示著昨晚的瘋狂和不加節(jié)制。
“很痛?!奔厩缟Uf道。
“對不起,我昨晚……”季禾生低下頭,從喉間深處溢出的聲音帶著歉疚。
她的身上確實是四分五裂的疼,這是藥物的最終結(jié)果,她也知曉。只是她痛的不是身體,而是心臟。
季禾生拿過一邊的藥膏,細心的替她涂抹起來,那些青紫的痕跡在他眼中有些刺眼。
他原本不想這樣粗暴,可是一碰到她就克制不住。
淡淡的薄荷藥味在房間里彌漫,季晴桑只呆呆的看著他。
“我煮了粥,待會讓福嬸送上來給你。”季禾生輕聲說道,眉眼溫潤,似是怕她不解又解釋道,“媽現(xiàn)在住在醫(yī)院,所以我讓福嬸來半山別墅照顧你?!?br/>
他仿佛又恢復(fù)了從前那個溫柔且只對她好的哥哥,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滿著關(guān)心。
可是這種關(guān)心,季晴桑卻并不想要。
“嗯?!彼皇禽p應(yīng)著,轉(zhuǎn)眸看向窗外。
一只雀鳥跳到窗臺,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季晴桑,季晴桑揚唇笑著。
季禾生通過她的視線看去,雀鳥歪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房間。
“你喜歡?我讓梁九捉幾只送給你。”季禾生見她笑的燦爛,所以才開口說道。
“關(guān)在籠子里嗎?”季晴桑移開目光,望向他,“被束縛在籠子里,金絲雀是不會開心的?!?br/>
她的話意有所指,聞言,季禾生微怔。
“我從來沒有想把你關(guān)在籠子里,等你好了,你想去哪里都可以?!钡偷偷囊羯珟е鵁o可奈何響起。
“我已經(jīng)好了。”季晴桑繼續(x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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