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鳳英今天沒鎖門,本來她要帶豬滿群家里坐會兒,結(jié)果直接被婦聯(lián)的人帶走。沈露光明正大地進(jìn)了門,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衣服不多,只一個大包袱就裝下。日用品就是牙膏牙刷之類的,用個挎籃裝上,只十幾分鐘就把東西收拾完了。
陸嶺自然而然地接過東西,兩人并肩朝他家的舊茅草屋走。跟他家現(xiàn)在住的房子離得比較近,房前屋后都能種菜,生產(chǎn)隊用來澆地的水渠從房子左側(cè)和門前經(jīng)過,有水說明風(fēng)水好。
土坯的院墻有木頭門,重新加固過,推開門,院子里竟然栽了一棵棗樹,枝頭還掛著不少棗。土坯墻邊,各種不知名的野花盛放,煦暖的風(fēng)送來陣陣香氣,就是有點蔫耷耷的不精神,陸嶺順著媳婦的目光看過去,邀功地說:“你喜歡不,昨天從山上挖下來的,晚上就可以緩過來了。”
沈露瘋狂點頭:“喜歡,喜歡。”想不到他這么有心,簡單的花樹讓這個小院充滿了燦爛的鄉(xiāng)野氣息和勃勃生機(jī)。
屋門也修理過,除了門閂,陸嶺還在上面細(xì)心地加了鐵鏈。一共兩間屋,有木制窗戶,涂了石灰,看著也挺亮堂。屋里擺了桌子、椅子,立柜,破舊了點,但都擦洗得干干凈凈,重新涂了清漆。
炕上被褥整整齊齊,炕單和被子都是嶄新的,沈露眼眶一熱,食指絞著辮梢,聲音略微干澀:“這都是你昨天回來之后整理的吧,你太好了,這就是我們的家,我覺得特別好?!彼@得忙乎多長時間啊,恐怕一宿沒睡。
陸嶺本來滿心愧疚,生怕住這樣的地方媳婦不高興,聽她這樣說,愧疚感更重:“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努力掙錢,讓你住明亮寬敞的大瓦房。”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住什么樣的地方都行,別說是茅草屋,窩棚、山洞哪哪都行?!鄙蚵犊粗约耗腥丝±实拿佳壅嫘膶嵰獾卣f。只要兩人在一起,還都健康,住哪兒并沒有那么重要。
她白皙柔軟的小手撫上他彈性十足的胸肌,使勁按了按,正準(zhǔn)備向下,陸嶺突然被燙到一樣彈開。他本來滿心感動,還是有那種不真實感,短短十幾天時間,沈露成了他媳婦。結(jié)果媳婦一摸他,小手軟軟的,他不知道怎么就躲開了。
沈露哼了一聲,她說了那么讓人感動的話,這個時候他不是應(yīng)該擁抱她嗎,結(jié)果這人表現(xiàn)真差,不理他,一扭身,沈露收拾東西去了。
陸嶺臉有點熱,看著媳婦纖細(xì)柔軟的腰肢,狠狠吞咽了幾口口水,剛才媳婦給他機(jī)會,他沒把握住,又不好死皮賴臉再湊上去,真是活該。
陸嶺把門口的水缸又洗了一遍,從井里打了四五桶水放進(jìn)水缸。
“那我上工去了,你收拾完就在家呆著就行,我快點干,你那份活我替你干了,以后你都不用去上工。咱還沒分家,等中午我回來帶你去老宅吃飯,我提前去跟他們說一聲,做你的飯?!弊约盒∠眿D嬌滴滴的,一看就沒啥力氣。他啥都沒有就有力氣,一人能干倆人的活。
“行,你去吧?!?br/>
沈露把自己衣服放進(jìn)柜子,牙膏牙刷香皂毛巾擺好,又拿抹布擦桌子,擦外面屋子的灶臺還有鐵鍋、鍋蓋、鏟子、勺子等,都弄好也沒用多長時間。
家里東西少,看著也整整齊齊,干干凈凈。她實在閑的沒事做,就燒了壺?zé)崴罌觯嘣谒畨乩?,帶著水壺去地頭找陸嶺。
男人站在金黃的麥地里,拿著鐮刀揮汗如雨,別人都是一倍速度,他是兩倍速度。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褲遮掩不住他的好身材,反而襯托的身體曲線更有蓬勃的力量感。小麥色的皮膚在烈日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手臂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一跳一跳。
沈露看了他好一會兒,還是男人發(fā)現(xiàn)了她,大步走過來,擋住她身前的日光,讓她躲在他的身影里,用責(zé)備的語氣說:“你來干啥,又扎氣又熱,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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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家呆著去。”
沈露把水壺遞過去:“給你送水來了?!?br/>
陸嶺出了好多汗,正渴著呢,接過水壺,仰起頭,咕咚咕咚喝水。沈露抬頭看著他鋒利的下巴線條,還有隨著水流起伏的精致喉結(jié),覺得自己男人太有男人味,太性感了,后世的明星都沒法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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