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放松警惕,到頭來死的肯定是自己。
他們也賭不起。
不過,六人還是看向了隊長。
齊浩身受重傷,但他還是清醒的。
其實不光齊浩,他們七人身上都傷得不輕,如果再拖下去,只怕不被殺死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齊浩看了一眼身邊扶著他的一人,那人立馬明白。
起身,打開門:“你是誰?”
他們出門都穿著做戰(zhàn)服,吳昭暮一眼就認了出來。
原來是自家人,“科技院吳昭暮,你們是前線戰(zhàn)士?”吳昭暮身前兩步問道。
那人聽到自報家門,但也沒有第一時間相信:“站住。”
看著他如此警惕,吳昭暮到是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別怕,我是帶著鄭老的命令過來的,如你不信,可上前來查看?!闭f是上前,但吳昭暮還是把另一封分開的信拿出來,丟向了他。
內(nèi)力加持,剛好丟到那人身前:“你可以打開看看,上面有國家的紅章?!?br/>
那人也不急,盯了一會吳如昭暮后,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信,當然,防備還是沒有放松下來。
整個人都是退可守,進可攻的姿勢。
當他拿到手里后,見對方?jīng)]有動作,心里提著的一口氣也算放了下來。
打開信,看到里頭的紅章后,他也不敢自己做主,“請稍等一下。”
進到屋內(nèi),把信交給隊長:“隊長,你看這信可信?”
齊浩拿上手一看,笑了,“信,當然可信,來,同志們,我們得救了。”
隊長臉上的笑容一下得感染了所有人。
他們不怕死。
但怕死得不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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