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迎的父親去世了,自此之后他便失去了雙親。父親臨死之前將整個公司都給了他,助他登上了總裁之位??伤彩莿倽M十八歲,十分稚嫩卻還要提防著公司里的一些老狐貍,尤其是一直以來都對白家產(chǎn)業(yè)虎視眈眈的舅舅許宸。
父親葬禮那日,天空布滿了陰云,下著窸窸窣窣的小雨,雨水將腳下的草坪沖刷得泛著濕潤的綠色。白月迎撐著傘,站在剛剛立起來的墓碑前,佇立凝望了半晌,身旁的一切時間空間似乎都停滯了。前來參加葬禮的人流如潮水一般地褪去,白月迎卻恍若未聞般,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地,靜謐地站立在另一個空間當(dāng)中。
人潮緩緩地,一個接一個地退出,直到最后只剩下許宸與白月迎還站在原地。
白月迎撐傘失神地望著墓碑,而許宸則是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白月迎。
許宸看著白月迎,嘴角不由得上揚了一個弧度。與其說他覬覦的是白家,倒不如說他是因為白月迎才覬覦整個白家。
許宸越看白月迎越覺歡喜,自己的這位小侄子倒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正如同一朵水光瀲滟中的清艷芙蕖,明明無論站在何處都那般惹眼,但卻清清泠泠,顯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之意。但他已經(jīng)忍耐了許久,到今日,他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朵花攀折下來,覆在自己的掌心。
許宸緩緩地靠近了白月迎,從白月迎的身后抱住了他,并伸出手來掐住了白月迎的下頜。白月迎心頭一顫,手中的傘也被驚掉了,整個身子暴露在了雨中,淅淅瀝瀝的冷雨拍打在他的額頭上,寒氣入骨髓,讓他禁不住身子發(fā)顫。
“我的迎迎,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痹S宸的話在白月迎的耳邊縈繞著,強勁的溫?zé)釟庀娡略诎自掠念i間,令他禁不住僵直了身子,難以動彈。
白月迎不知道許宸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覺得自己胸腔內(nèi)的心臟正忐忑不安地跳動著,但是四肢卻如同突然之間凝固了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許宸見他一動不動,像是被嚇壞了似的,心中那種莫名其妙的控制欲望再次滋長了起來,他的手緩緩地向白月迎的身后探去,扒住了那黑色的褲子邊,便要使出一股力來要往下拽。
白月迎此時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許宸竟然要脫他的褲子,他驚恐萬分,在許宸的懷中劇烈地掙扎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身下埋藏著一個秘密,絕不能在今時今日讓許宸發(fā)現(xiàn)。
可是無論他如何掙扎,許宸的力氣都大得很,他四肢并作都無法逃離桎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宸的手向下一扒,像是剝香蕉皮一般把自己的褲子完全褪了下來,連套在里面的內(nèi)褲也一并被扒拉了下來。
此時,白月迎的下身已經(jīng)完全赤裸地展現(xiàn)在外面,他努力地并攏著雙腿,希望自己腿間的秘密不要那么快被許宸發(fā)現(xiàn)。
但許宸輕易便發(fā)覺了他的異常,在他那竭力合起來的雙腿間,竟長著一只若隱若現(xiàn)的肉花。在許宸的角度,他還沒有辦法分辨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是那仿佛還在緩緩蠕動的嫣紅肉花給了許宸莫大的興趣,他將白月迎的身子放倒在冰涼的墓碑上,強制性地掰開了白月迎的雙腿,讓那隱藏在他腿間的肉花暴露得更加明顯。
肉體橫陳的美人已經(jīng)將他的秘密完全暴露了出來,面前的場景讓許宸看得眼神直勾勾地,絲毫不愿挪開。
只見白月迎的兩腿之間,那原本應(yīng)該一片滑膩的肌膚上竟生出了女人才有的肉穴。這肉穴顯然是剛剛成熟不久,又沒被任何人用過,呈現(xiàn)出淡淡的粉色。肉穴旁邊的兩瓣陰唇似乎是感知到了陰涼的空氣,所以翕張得十分迅速,堪堪露出里面艷紅柔嫩的軟肉。這小屄顯得十分青澀,穴口很窄,讓許宸不禁聯(lián)想,這樣嬌小軟嫩的小屄,是否能承受住尺寸巨大的肉棒呢?可是腦中的畫面愈發(fā)清晰,許宸便越想用自己的大雞巴嘗試嘗試。
許宸將白月迎牢牢地按在了墓碑上,讓他無法掙動,抵著他的小腹,手指悄悄地往下面探去,摸在那肥沃柔軟的陰唇上時重重地拍了兩下,啪啪的響亮聲音下,白月迎的身子忍不住地微微發(fā)顫。
白月迎已經(jīng)嚇壞了,整個人仿佛被凍住了似地,冷冷的雨水往他的脖頸里灌去,可他卻絲毫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好像一只雕塑般,四肢僵硬住,在許宸的桎梏下一動不動,只有當(dāng)許宸將手探至他敏感的女穴上時,他方才激靈般地抖了抖。
看到白月迎的反應(yīng),許宸更加確信,女穴會讓白月迎的身體更加興奮。他一邊在腦中聯(lián)想著白月迎女穴的滋味,一邊控制不住地令自己的手指插進去一根,緩緩地向更深處送去:“原來我們迎迎是個雙性人,怪不得生得這么漂亮呢,既然是雙性人,那就是天生的騷貨,何不用這口騷逼來伺候伺候舅舅的大雞巴呢?”
白月迎聽到許宸的話,渾身都被恐懼吞噬了,他一邊瑟縮著,一邊瘋狂地搖頭:“不要……我不要……”
白月迎這樣抗拒的模樣讓許宸的興味更加足了,他輕輕地挑起白月迎的下巴,戲謔道:“不要什么?不要我碰嗎?那你以后要給誰碰?其他男人嗎?”
白月迎崩潰地搖頭,此時許宸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了他的穴里,他更加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氣,只癱在那塊墓碑上任由許宸得寸進尺地向前探入。冰冷的瓷磚緊貼著他的后背肌膚,徹骨的寒意幾乎將他整個身子都淹沒了,在這股冷意的刺激之下,他感覺自己的意識變得極為清醒,身上的反應(yīng)也變得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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