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車,去劉宅!”
劉華打著瞌睡來到了客廳,當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之后,整張臉冷了下來,輕輕一瞥,道:“不請自來,可不是為客之道,小爺這人沒那么大度,還沒忘記當初的仇怨?!?br/>
說完就要走,卻被張程叫住,道:“劉公子何必要將事情做絕?事已至此為何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
“談談?”劉華錯愕的轉身看著他,道:“有什么好談的?就因為他褚遂良是個當官的?”
“然也!”張程道:“劉公子,不管如何,民不與官斗乃是鐵律,當然,張某不否認劉公子的能耐,但是你可否想過,就算此次你贏了,他日朝堂諸公會如何看待?小小年紀便得理不饒人,他日若有問題……”
“打住,你要是說這屁話就免開尊口,我劉華再不濟也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人?!眲⑷A煞氣騰騰地道:“還有,小爺我近期沒做什么,老老實實的當孫子了,你們還不滿足么?”
“你真……沒做什么?”
“愛信不信?!眲⑷A道:“趕緊的滾,不然小爺我要放狗了。”
“哼!”張程冷冷的看著劉華,道:“敢做不敢當,那可不是君子所為,你別以為藏著掖著就可以不了了之。褚家乃是豪門,你這般不知進退……”
劉華討厭這種人,求你的時候像個孫子,當確定你63褚彥沖不服,可這又如何?當著褚遂良的面頂撞無疑是自尋死路,在這個等級分明的世界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不可逾越的,不孝的罪名在仕林當中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褚彥沖走了之后,褚遂良看了一眼張程,道:“老夫一直想不明白,按理說那小兒不會這般老實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切走上一遭,將此事調查個明白?!?br/>
張程連忙站了起來,道:“是!”
“對了,有時間還是去見見周安,畢竟這周家子可是在危難中伸手幫了老夫一把?!?br/>
張程同樣應承了下來,轉身去了。
作為幕僚級別的存在,沒了用武之地就失去了該有的價值。張程非常不喜歡此刻的安靜,在吃了一次悶虧之后他痛定思痛,全方位的將劉華打探清楚,表面的情況眾所周知,但他不清楚劉華的師門到底是何等的存在。
懸而未決的問題讓他寢食難安,在不清楚劉華讓皇帝躊躇的底牌之后,越發(fā)的急躁。這迫使他被動防御不能主動攻擊,無疑這很憋屈,奈何就算是主家褚遂良也不敢忤逆皇帝。
他急需一人來替自己拿個主意,也迫切的想知道劉華到底捏著什么殺手锏。
只是在門子通報之后,周安并沒有見他,而是給了一份信。
眉頭緊鎖的他上了馬車,接著昏暗的光纖,看清了上面所寫:大勢已去!
張程的眉頭皺的越發(fā)的深了,他不清楚周安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
“掉頭,去周府!”
他本能的意識到了威脅,甚至有些心驚肉跳,這四個字仿似是一道光一樣,猛然在黑夜中指出了方向,但太過于渺茫,那種感覺有點看得見摸不著,缺臨門一腳的搔癢,讓人情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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