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口守著兩名保鏢。
他們見到譚亦城來的時(shí)候顯然都很意外,“少爺?!?br/>
男人目光冷漠,“讓開!”
兩名保鏢聽從著譚夫人的命令,兩人相視,“少爺,這...是夫人...”
但是譚亦城才是譚家的當(dāng)家人,譚家的家業(yè)遲早是他的,而此刻男人身上戾氣縈繞,兩名保鏢暗暗咬了下牙,讓開了,雖然譚夫人下來命令,但是此刻他們更懼怕的眼前這個(gè)男人。
包廂里面昏暗的光線里面。
不知道是誰撕開了慕南方的裙子,露出里面的絲襪底褲,有人迫不及待的摸過去,碰觸到了衛(wèi)生棉,罵了一句,“艸,晦氣?!?br/>
另一個(gè)男人早就穿著粗氣忍不住了,當(dāng)下一下子把這個(gè)推開,“我就喜歡浴血奮戰(zhàn)。乖乖,我還第一次碰這么漂亮的女人,死在她身上都直了?!?br/>
那雙眼睛看著慕南方平坦白皙的腹部,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一雙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長(zhǎng)腿,那一張映雪紅梅的臉頰,引得幾個(gè)男人都喘著粗氣。
她就是一條垂死的魚,想死死不了,眼前的視線早就被血污給遮住了,無助,絕望,只有她自己能知道。
此刻她的大腦是混沌的。
疼,絕望。
墜入無盡的深淵。
那么深的深淵,上不去了,再也上不去了。
再也看不到光明了...
再也沒有光亮,再也沒有溫暖了。
她這種人,老天爺怎么就還讓她活著呢?
為什么,連她的神志還留給自己,昏迷了也好啊,為什么還讓她這么疼,這么清醒著。
清醒著感受到自己即將被一群男人侵犯。
他們幾個(gè)外地的散客并不著急侵犯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她的衣扣解開,推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文胸,肉色的絲襪也在被一只手慢慢的往外扯,有紅酒落在了她的身上。
“媽的,可真香啊..”摸著她腿的那只手顫抖著激動(dòng)著,然后耳邊是金屬皮口解開的聲音。
有一個(gè)男的說,“你快點(diǎn),下一個(gè)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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