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這事情我也全權交由給你來辦,我不會插手和過度干預的。”蕭石竹面露滿意之際,給林聰說到:“一切安排由你自己決定,我只要結果?!?。
“是?!绷致攽艘宦?,再次悠哉悠哉的喝茶起來。蕭石竹的話,也一字不漏的牢記于心。
“還有一事要你來負責,我不在玉闕城的期間,一旦有變,你和巫小灰要暗中配合,把蕭茯苓扶上王位?!笔捠裥湃瘟致敚浅P湃?,是能以命相托的信任。于是不假思索,把自己想好的后路都說了出來:“不要讓王位空懸,出現列侯紛爭之大亂。也要在如果有人反對茯苓時,哪怕是德高望重的大臣,玄教也可以實施殺雞儆猴的手段。務必要讓我女兒,坐穩(wěn)了這個王位?!薄?br/>
林聰才聽到此話,頓時有些不鎮(zhèn)定了。手微微一顫,茶杯險些沒有端穩(wěn),不少茶水潑灑而出,淋在了他的虎口上。
林聰顧不上手上被燙得陣陣發(fā)疼,驚慌失措的目光眼中迸出,看向了不以為意,依然面色平靜的蕭石竹。
而鬼母也用驚慌的目光,看著蕭石竹。
這都是蕭石竹這番話,說得好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
“我是說如果。”蕭石竹平靜的語氣說著,又轉了一下手上的鹿角扳指,把扳指上雕刻精美圖雕,從手心內轉朝了外面。
“林聰你去忙吧?!鳖D了頓聲,蕭石竹瞥了一眼林聰因為潑灑的茶水,浸濕了大片的衣袖:“先去換一套干凈的衣服?!薄?br/>
林聰只得從命,放下茶杯,行了一禮后退了出去時,蕭石竹也給辰若打了個手勢,示意她也出去。
辰若見了,一言不發(fā)的跟在林聰后面,離開了大帳。
兩鬼才走,鬼母就雙眼紅了。眼中的驚慌失措,已經化為了擔憂。
蕭石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把鬼母攔在了自己的懷里。
他知道自己要去冒險,不得不去,而且他沒法給誰保證,一定能活著回來。就像他要求,所有遠征的士兵,上戰(zhàn)場一定要留下遺書一樣,是戰(zhàn)爭永遠都沒法預判死活安危的。
而且戰(zhàn)場是冰冷的是無情的,更是充滿變數的,這些對于打了不少戰(zhàn)的蕭石竹都一清二楚。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給鬼母什么信心滿滿的保證,他說不口,也不愿意這樣來欺瞞哄騙鬼母。
他只想再去戰(zhàn)場之前,給自己的親人,留下點美好的回憶。
帳外又刮起了大風,這次的風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每次都悠長尖銳了,好似有人在風中傷心哭泣......
東瀛洲,嵎夷谷。
風蕭蕭,雨淅淅。
漫天細雨如絲如線,不斷的落在山谷之中。
雨霧迷濛中的嵎夷谷兩側山脈的外側,山谷的東西兩面,在今日的風雨中又留下了不少的血腥味和焦痕、彈坑,以及碎裂的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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