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看了一眼蕓璃,此時她正挽著蘇錦昭的胳膊,不緊不慢的說道:“聽你這意思,難道三哥還帶不得了?”
蕓璃噘著嘴,眼珠一轉(zhuǎn),說道:“瞧三哥這話說的,我寢殿里的宮女,三哥若是看中哪個,盡管帶走便是了,做妹妹可不會多說一個不字的,只是錦昭姐好歹是我請來的客人,如果被三哥帶走,出了什么差錯,蘇將軍問起,我該如何交代呢。而且跟不跟三哥走,還得看錦昭姐的意愿,我說了不算?!闭f著,看向身旁的錦昭。
錦昭但笑不語。
宇文煜看著兩人會意的眼神,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淡笑。隨口問道:“近來陪父皇下棋,棋藝可見長了些?”
聞言,蕓璃唇瓣的笑意微微收起,努了努嘴,說道:“三哥明知故問,何必揭人短處呢?!闭Z氣頗有幾分苦惱之意。≈1t;i>≈1t;/i>
說的好聽一些,是去和父皇下棋,可別人哪里知曉,在父皇精湛的棋藝下,她敗的慘不忍睹。下了那么多回棋,幾乎都未曾贏過。
想到這里,她無奈道:“早知道,就不和父皇對弈了?!?br/>
宇文煜笑了笑,說:“當初你說想學(xué)下棋,父皇聽說后便將此事放在了心上,即便公務(wù)繁忙,也不忘教你下棋,這樣的機會,可是旁人羨慕不來,你應(yīng)該好好珍惜才是?!?br/>
一旁的錦昭聽了,身子微微怔了一下,不知為什么,她忽然想起了靜妃娘娘。覺得宇文煜這番話,不光是說給蕓璃聽的,貌似也是說給他自己的。
偌大的皇宮,圣上對蕓璃的寵愛,的確不是誰可以有這份恩寵的。
經(jīng)宇文煜這么一說,蕓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三哥說的是,是我妄言了?!毕肓讼耄衷囂叫缘膯柕?,“三哥方才說父皇諸事繁忙,朝中可是遇到了什么煩惱的事了?蕓璃年紀雖小,卻也想幫父皇分憂。”≈1t;i>≈1t;/i>
話音剛落,宇文煜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朝堂上的事,你一個女兒家的又不懂,還是別妄自打聽了,再說,我們幾個兄弟自會幫著父皇分憂,你不必掛憂。”
蕓璃聽得頓時一愣。
不過,蕓璃的話,倒是提醒了錦昭。算一算,眼下正是大臣們上書奏選太子的時間,想必圣上是為了這事心煩。
太子一事,遲遲未有定落,也難怪朝中大臣會議論,恐怕這后宮也不像表面看到的這般太平。
但凡有心一爭的,就不會坐以待斃,免不了要活動活動的。
蘇錦昭看了宇文煜一眼,誰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可以有一番作為。后宮的女人,要想站穩(wěn)腳步,要么爭得圣寵,要么母憑子貴,可是天下的男子,又有幾個真心不變的呢。≈1t;i>≈1t;/i>
如今如妃雖然深得圣寵,她一個女人,即便是寵冠六宮,也保不住哪一天容顏不再,君心說變就變了。二皇子便是她后半生的寄托,自然要替兒子的前途好好謀劃一番。
蘇錦昭微微抬眸,看了看面色淡然的宇文煜一眼,出聲道:“公主不過是關(guān)心圣上罷了,三皇子走何必惱怒呢?!?br/>
宇文煜看了看她,才意識到剛剛的行為,隨放緩了語氣,對蕓璃說道:“三哥不是責怪你多事,只是朝堂之事,不是一兩句就能道得清的,三哥只是不想你為這些事煩心。”
宇文煜這么說,自然是有他的私心,人心復(fù)雜難測,他不想蕓璃牽扯其中,她這般年紀,應(yīng)該無憂無慮才是。
蕓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聲音低低道“總歸是蕓璃年幼,常深在閨中,所見所聞有限,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如幾位皇兄能干,是蕓璃自不量力了,以后不提了便是。”≈1t;i>≈1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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