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門當戶對的身份嫁入豪門,永遠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在婆婆生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就只是年墨凌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仆人。
滋啦一聲,如同尖銳的鐵釘在黑板上滑動,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寧瑤的五臟六腑如同滲入了毒一般難受。
等整個人清醒過來,手心濕漉漉的感覺讓她頓時抽回意識,疲勞席卷全身,腰酸背痛,仿佛做了三天三夜的苦工。
“洗完地毯還不快做飯,難不成你要我動手?”
寧瑤望著眼前穿金戴銀的中年婦女,柳葉眉一擰,扔了地毯站起來打量四周。
精致翠綠的小花園,兩層高大洋房,一條哈奇士帶著錚亮的銘牌左右搖尾。
而自己,全身裹著一條灰色圍裙,熱汗直冒,碎發(fā)被汗打濕凝成一團,顯然是個女保姆。
她天性自由,聰穎能干,既然轉生到這個世界,自然不會屈尊降貴當女傭,三兩下盤算好今后的路,正打算張口辭職。
剎那間,無數(shù)的記憶碎片涌到了腦海里。
在站立著接受完記憶后,寧瑤簡直想罵人了。
原來,她因為在一起車禍事件中救了這家老人,所以被欽點和他的孫子結婚,而這孫子為了繼承家產(chǎn),迫于無奈和她做了整整六年的表面夫妻。
兩個人聚少離多,雖然結婚六年,但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寧瑤偏偏又是個堅守婦道的傳統(tǒng)女性,不管他的丈夫年墨凌在外面是否有女人,也仍然毫無怨言,一個人擔負起了整個家的家務。
兩棟大洋樓里里外外的清潔,一眾人的衣物,還有買菜做飯,細碎的活計幾乎侵蝕了她所有的時間。
偏偏這個婆婆還處處為難她,當著別人的面給她臉色,嘲諷她農(nóng)村出身,見識短沒文化,害她經(jīng)常在那些親戚面前抬不起頭。
婆婆生日臨近,寧瑤被迫提前三天對整個洋房進行大掃除,忙得昏天黑地不說,現(xiàn)在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她幾天沒休息,現(xiàn)在婆婆說地毯是純羊毛材質,必須用手洗。羊毛墊吸水后重達四五十斤,她雙手泡在水里整整一個小時,現(xiàn)在紅腫冒泡,凍得鼻尖都打顫。
這小姑娘估計是被累死的。
寧瑤腦袋昏昏沉沉,拖著沉重的身體往樓上走。
于貴容見她膽子上天,居然還敢走,窩著火罵:“你上哪去?這還沒洗完呢。”
“誰愛干誰干,老娘不伺候你這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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