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茶室的門才被推開,玉藻琦花穿著木屐,款款走了進(jìn)來,頭發(fā)已經(jīng)挽起,臉上畫著淺淺但是卻精致無比的妝容,讓她原本就美到極致的臉龐,更加的充滿了成熟魅惑的氣息。
“走吧。”云凡站起,看了玉藻琦花一眼,這玉藻琦花,看來是在日國生活了千年,已經(jīng)被日國的文化給影響了,不過這和服,和玉藻琦花搭配起來,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云先生,我覺得,你如果以你本來的樣子跟我一起,會好一點。”玉藻琦花看著云凡,眼神都充滿了笑意,玉藻琦花自然不會認(rèn)為云凡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云凡的真正樣子,身為一名先天高手,長相怎么可能如此普通,所以玉藻琦花認(rèn)為,云凡在歐洲大戰(zhàn)血祖時候的樣子,才是云凡的本來容貌。
“我可不這樣認(rèn)為,走吧?!痹品驳恍Γ约阂亲兂杀緛淼臉幼?,估計出門,就會被圍得水泄不通,地球人上的女人對于美男子是沒有絲毫抵抗力的。
玉藻琦花有些遺憾地一笑,就和云凡一起出門了,不過并沒有上那個少彥大人派來的車,而是乘坐自己的車去了淺草寺。
車上,玉藻琦花說道:“云先生,有一件事情,我還是說一下,這個少彥大人,是現(xiàn)在日國神道第一人,在日國的地位崇高,比起靖虛神,猶有過之,畢竟靖虛神以前并不能以真身示人,而這個少彥大人,卻活躍于日國幾十年,因為頗有神通,可以呼風(fēng)喚雨,在日國人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和真神無異了?!?br/>
云凡默不作聲,臉色平淡,并沒有放在心上,日國神道,比之華夏道教,都遠(yuǎn)遠(yuǎn)不如,華夏道教現(xiàn)在的衰微了,更別說日國的神道了。
見云凡沒說話,玉藻琦花也就沒有再說話了,這少彥大人,名叫少彥信介,在日國地位太過崇高,而且神道造詣的確非同小可,而最關(guān)鍵的是,他居然知道了玉藻琦花的真正身份,而且,也知道了玉藻琦花和靖虛神之間的事情,他已經(jīng)警告過玉藻琦花了,如果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就將玉藻琦花的身份揭露,而且還去告訴靖虛神,玉藻琦花以前并不怕他的威脅,那是因為,未成先天之體的靖虛神,并不一定是玉藻琦花的對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靖虛神已經(jīng)修成先天之體了,玉藻琦花已經(jīng)不是靖虛神對手,所以對于少彥信介的威脅玉藻琦花不得不放在心上了。
今天,玉藻琦花準(zhǔn)備讓少彥信介死心,因為,她已經(jīng)是云潛龍的女人了,玉藻琦花可不信,這少彥信介敢和云潛龍作對。
云凡和玉藻琦花來到淺草寺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雖然晚間氣溫很低,可以哈氣成霧,但是這并不能阻擋大家來參加神道盛會的熱情。
“玉藻小姐,少彥大人說你要是來了,就去見見他?!鄙購┬沤榕扇ソ佑裨彗ǖ哪敲芗易叩接裨彗媲埃Ь吹卣f道。
“你去告訴他,我今晚陪人游玩,沒有時間去見他。”玉藻琦花淡淡說道,然后就和云凡朝淺草寺走去。
淺草寺的大門,叫做雷門,隔著老遠(yuǎn)就可以看到兩個大燈籠上寫著白底黑字的雷門二字。
而夜色下的淺草寺,也顯得很漂亮,霓虹燈的燈光將淺草寺還有淺草寺旁邊的五重塔的輪廓勾勒出來,各種日國民間特色活動在道路兩邊進(jìn)行,吸引了不少游人駐足觀看。
“你好,請問你是華夏人嗎?”云凡和玉藻琦花正在閑逛,突然有幾個年輕人跑了過來,這群年輕人,一共五人,兩男三女,其中一位穿著長款羽絨服的短發(fā)女孩子看著玉藻琦花,大大方方地用華夏語問道。
“準(zhǔn)確來說,我應(yīng)該算是日國人吧,有事情嗎?”玉藻琦花笑道。
“額,我剛才聽到你在說華夏語,還以為您是華夏人呢?是這樣的,我是來自華夏的東津大學(xué)的留學(xué)生,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也在這里留學(xué),我很喜歡日國的和服,而你是我見過穿和服最漂亮的女子了,我們能合影一張嗎?”短發(fā)女孩子連忙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庇裨彗ㄐΦ溃θ葑屓顺磷?。
“太好了?!倍贪l(fā)女孩大喜,連忙招呼她的幾個朋友,爭相和玉藻琦花合影,合影完,短發(fā)女孩看了一眼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云凡,好奇地問道:“這位是您的男朋友嗎?”
聽到這個問題,玉藻琦花不由看了云凡一眼,笑道:“不是我的男朋友,但是我是他的人?!?br/>
“額。”短發(fā)女孩有些錯愕,其他幾個年輕人也微微錯愕,尤其是那兩個男生,表情可以說是羨慕嫉妒恨,沒辦法,玉藻琦花實在太漂亮了,他們覺得云凡根本配不上,好白菜被豬拱了,實在令人扼腕痛惜。
“那他實在太有福氣了,他應(yīng)該是華夏人吧?”短發(fā)女孩說道,既然玉藻琦花和云凡兩個在說華夏語,那只能說明,這兩人中,必然有一個華夏人,不可能兩個日國人沒事干用華夏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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