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座?”蘇唐道。
“就是元老院的八位總座。”吳長老低聲說道:“總會找出來的我們這一次來襲日月源,只有極少的總座知道,真龍一脈完全沒有反應(yīng),那幾位知道消息的總座也就脫出關(guān)系了,奸細就在剩下的總座之中”
“吳長老,說幾句不當(dāng)?shù)脑?希望您別見怪。”蘇唐忍不住了:“你們太低估三太子狴犴了,此人心機之深沉,是我平生僅見,或許……大太子螭吻殞落的消息,就是他故意讓人透漏給你們的,以此禍水東引,真龍一脈沒有反應(yīng),不代表奸細就不在那幾個知道消息的總座之中。”
“他們都是真龍一脈的修士,為有何見死不救?”吳長老反問道。
“原因多了,他知道問劫星君的下落,去救了么?”蘇唐搖頭道:“也可能……他在神域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現(xiàn)在只需要時間閉關(guān)修行,所以希望你們不要去打擾他,反正大太子螭吻已死,正好利用日月源拖延你們的時間、消耗你們的精力?!?br/>
“如果想消耗……他可以提醒日月源做好準備,讓我們天道盟和日月源拼得兩敗俱傷,豈不是更好?”吳長老說道。
“就是這樣,他提醒了?!碧K唐露出苦笑:“只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不了解日月源的情況,只以為既然大太子螭吻已經(jīng)殞落,那么凡事當(dāng)然由資歷最高的鯤鵬之主掌控,卻沒料到天歌之主根本不賣鯤鵬之主的帳,大太子螭吻的那三個親傳弟子,也不服鯤鵬之主?!?br/>
“果真?”吳長老用狐疑的口吻問道。
“我親耳所聽、親眼所見”蘇唐認真的說道:“對了,聽說天歌之主從外面接進來兩個朋友,他們是不是天道盟的修士?”
“沒錯。”吳長老說道:“總源的殺傷力太大,如果不先把總源破壞掉,我們要付出極其慘烈的代價才有可能沖開禁制,所以我們先派人混入日月源,再見機行事?!?br/>
“這就對了?!碧K唐道:“如果是平常時候,天歌之主私自會見自己的朋友,鯤鵬之主只會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兩個人的地位差不多,他上門去啰嗦只會自取其辱。正是因為接到了三太子狴犴的警告,他不敢大意,只得勉強去找天歌之主,要求天歌之主把那兩個朋友趕出去,結(jié)果天歌之主勃然大怒,甚至差一點鬧出沖突。吳長老,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那兩個最先混進來的修士,他們會證明我的話?!?br/>
“好毒的算計”吳長老變了臉色,隨后又想起了什么:“不對啊……如果鯤鵬之主真的接到了三太子狴犴的警告,為什么不向天歌之主坦言?那天歌之主的行事我略有耳聞,并不是個糊涂人,如果知道了緣由,他一定會慎重的
“因為鯤鵬之主以為,他才是最后摘果子的人。”蘇唐道:“把大太子螭吻殞落的事情說出來,只會引得人心動蕩,瑯邪大君等三人也會牢牢控制住日月源的禁制,絕不容他人染指,后來他會當(dāng)著我們的面說出來,也是因為看到一個必死的人返回來了,心中驚疑不定,準備利用大太子螭吻的事情奪回控制權(quán),至少也要除掉那個必死的人。”
“什么必死的人?”吳長老問道。
“不是幾句話能解釋清楚的。”蘇唐道:“而且……鯤鵬之主還應(yīng)該在等一個人過來。”
“等誰?”
“我說錯了,他不是人?!碧K唐頓了頓:“是上古真龍?!?br/>
“上古真龍?”吳長老勃然變色:“他在哪?”
“他原本藏在六太子蚣蝮的紫府內(nèi),我封印了六太子蚣蝮,以為把他也抓住了,誰知道他再最后一刻逃出了我的封印。”蘇唐道。
吳長老聽得幾乎要當(dāng)場暈厥,因為蘇唐吐露出的信息遠遠超過了他的接收極限,不但殺了大太子螭吻,還封印了六太子蚣蝮?甚至差一點除掉上古真龍?這是當(dāng)年的四皇也沒能做到的事
“吳長老,長話短說,現(xiàn)在我說的每一個句話、每一個字,你都要牢牢記住”蘇唐道:“三太子狴犴心機極為深沉,如果是他布的局,必定環(huán)環(huán)相扣,只要第一環(huán)啟動,接下來還會出現(xiàn)一個又一個變化?!?br/>
吳長老深深的看著蘇唐,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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