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只不過是一些龍涎草而已?!苯瘌f星君站出來打著圓場:“等我們除掉寶光星君和椒圖之后,豈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是啊、是啊?!狈钟钚蔷B連點頭:“這里能生出龍涎草,證明椒圖曾經(jīng)在附近長時間沉睡過,我們距離他們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br/>
“哼”伏寒星君冷哼道:“真妙星君,這次我不和你爭了,但你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誰先找到的誰就占了七成”
“我還是那一句,伏寒星君,想一想將心比心這幾個字?!闭婷钚蔷氐?。
眾人悶頭拔起草來,龍涎草很嬌嫩,從花蕊到根莖有一條紫色的絲線,稍不注意讓龍涎草斷裂,效果就會大減,聽到真妙星君的囑咐之后,大家都加了小心。
什么靈訣都用不上,只是用最原始的辦法,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眾人才算把所有的龍涎草都拔下來了,堆放在中間。
蘇唐注意到,真妙星君心中越發(fā)焦急了,因為她前后三次拿出沙漏,剛才真妙星君站出來替他說話,不管是真的為了公道,還是別的什么,他心中都充滿感激,但氣氛變得很微妙,他不便靠近真妙星君了,免得再發(fā)生麻煩。
真妙星君開始分龍涎草,蘇唐得了千余株,而真妙星君等人分別得了七、八十株。人性有時候很奇特,如果大家按人頭分配,就算分到手的再少一些,也會感到很快樂,畢竟是一種收獲,但蘇唐得到很多,另外的人分得太少,似乎讓人心中充滿了怨念,尤其是伏寒星君,他冷冷的收取了自己那一份,眼角從蘇唐面前的龍涎草上掠過,扭頭掠向空中。
“等一下。”太國星君收起龍涎草,縱身追上了伏寒星君,兩個人并肩而行。
“真妙星君,這又是何必呢?”分宇星君苦笑道。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真妙星君道:“我們合作過那么多次,哪一次不是按照規(guī)矩行事的?”
“我知道……”分宇星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可伏寒星君那么堅持,應(yīng)該是很需要這些龍涎草,讓他一次又有何妨?”
“讓一次便有第二次,你糊涂了么?我們能活到今天,正是因為能謹(jǐn)守規(guī)矩”真妙星君眼中閃過一縷怒色:“伏寒星君私念太重,這一回是沒辦法,以后絕不能再與他共事了?!?br/>
“以后?”分宇星君搖頭道:“這一回能善始善終,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br/>
說完,分宇星君縱身飛向空中。
“我們也走吧?!闭婷钚蔷?隨后她收起自己那份龍涎草,縱身掠起。
“蘇老弟,你也真是的”金鴉星君看向蘇唐:“我們已經(jīng)坐上了同一條船,何必惹得那伏寒星君不痛快?真妙星君非得遵守那些規(guī)則,自然不會讓步,但你可以啊,你主動提出平分所有的龍涎草,該有多好?大家都會皆大歡喜,真妙星君也說不出二話,現(xiàn)在鬧得這般僵,唉……”
“前輩,您糊涂了?!碧K唐笑了笑。
“我?我糊涂了?”金鴉星君氣道:“那你說說,我糊涂在什么地方?”
“其實這種龍涎草我是第一次見到,甚至不懂有什么用處,讓出去我不會有半點心疼的,難道您以為我舍不得嗎?”蘇唐輕聲道。
“那你為什么不讓?”金鴉星君道。
“真妙星君已經(jīng)站出來主持公道了,氣氛也變得很微妙,我怎么讓?”蘇唐道:“第一,我讓了,代表我自己沒有底氣,好像是懼怕他伏寒星君;第二,等于給了真妙星君一個耳光伏寒星君得了我好處,未必會感激我,反而會以為我很軟弱,朋友沒交到,反而徹底得罪了真妙星君,這不是糊涂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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