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還知道鯨魚?!鳖櫺绽险咝α诵Γ骸斑@個(gè)倒是不會(huì)弄錯(cuò),不過……日記有些破損,語焉不詳,而且年頭也太久了,不要抱太大希望,也許那條怪魚自己死掉了,或者被別的大修行者捕殺,我們空跑了一趟?!?br/>
“我知道。”蘇唐道:“其實(shí),你提前和我們介紹一下,是有好處的,比如說涅檗之殿,在豹子林見面的時(shí)候你就告訴我,我們肯定能比他們先一步找到火種,也不至于鬧得那么危險(xiǎn)了?!?br/>
“是啊。”從邊上走過的趙大路聽到了蘇唐的話,半抱怨半開玩笑的說道:“顧大師,你還不如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讓大家?guī)湍銋⒅\參謀,免得時(shí)間長了,不知不覺都忘光了。”
顧姓老者嘿然,沒搭理趙大路,很明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那他還有什么價(jià)值。
蘇唐不悅的揮揮手,示意趙大路走開,他清楚趙大路的提議是不可能的,雙方剛剛開始合作,基礎(chǔ)很薄弱,萬一產(chǎn)生什么誤會(huì),就得不償失了。
“顧大師,那小子說話從來不過腦子,你別在意。”蘇唐道。
顧姓老者笑了笑,瞇起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好半晌,他開口道:“那條怪魚讓我想起了一些東西,應(yīng)該對你有用?!?br/>
“什么?”蘇唐好奇的問道。
“魔裝一共有九個(gè)部件,你應(yīng)該知道吧?”
“不知道?!碧K唐搖頭道。
“不知道?”顧姓老者愕然,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看蘇唐,又道:“據(jù)說,當(dāng)初魔神壇的諸位魔神沒辦法徹底破壞魔裝,只得分別帶著魔裝的部件,遠(yuǎn)赴海角天涯,把魔裝的部件遺棄在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別的部件在哪里,我不清楚,但有一個(gè)部件,應(yīng)該在東海的支天柱附近?!?br/>
“你怎么知道的?”蘇唐的神色立即變得肅然。
“我和你說過,殘嶺的寶閣是一位魔神創(chuàng)立的?!鳖櫺绽险叩溃骸八谀駢膬?nèi)訌中受傷,不得不投奔圣門,因?yàn)樾逓榇髶p,失去了利用價(jià)值,圣門的那些大人把好處挖得差不多了,便把他送到殘嶺養(yǎng)老?!?br/>
“他留下了魔裝的線索?”蘇唐急忙追問道。
“我不敢保證,但感覺差不多?!鳖櫺绽险邏旱土寺曇簦骸吧弦淮аb武士本名任御寇,那位魔神也姓任,是任御寇的書童,他有幾篇日記,寫的是重游支天柱的感受,原話我記不太清了,但字里行間,充滿了無奈和悔恨,看起來當(dāng)初魔神壇發(fā)生叛亂,然后諸位魔神聯(lián)手圍殺任御寇……他也出手了,不過是被迫的,有不可告人的苦衷?!?br/>
“書童對自己的少爺下手,背叛就是背叛,又談什么苦衷?”蘇唐冷笑道。
“你不知道,后期的任御寇幾近瘋魔,對別人說打就打、說罵就罵、說廢就廢,根本是把那些魔神當(dāng)成自己的玩具?!鳖櫺绽险叩溃骸澳切┠窀衣?lián)合起來向任御寇下手,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以任御寇的實(shí)力,一個(gè)不好,死的就是他們。”
“你又怎么知道魔裝的部件在支天柱?”
“他平常的日記,大多寫一些無用的東西,可只要到了支天柱,就會(huì)想起任御寇,滿篇都是對前塵往事的感慨。”顧姓老者道:“所以,支天柱附近一定有什么東西能刺激到他的情緒?!?br/>
蘇唐靜靜的聽著。
“還有,支天柱在東海中,距離蓬山圣門不是很遠(yuǎn)。”顧姓老者道:“他很少離開殘嶺,從他投靠圣門算起,在殘嶺中住了二十多年,直到病死,只出游過三次,其中兩次都去了支天柱,他為什么獨(dú)獨(dú)對支天柱難以忘懷呢?”
蘇唐長吸一口氣,隨后在顧姓老者肩膀上拍了拍:“顧大師,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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