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牛和蕭行烈本就已急不可耐了,見蘇唐接了手,他們縱身而起,向著波動(dòng)傳來的方向飛去。
蘇唐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能聽到那巨型蜈蚣所發(fā)出的尖銳的嘶嘶聲,他不敢大意,漂上半空,掃視著周圍。其實(shí)他很想過去參戰(zhàn),不但切實(shí)的了解了解自己的實(shí)力,也可以與蘇輕波等人做一個(gè)橫向?qū)Ψ?找到自己的定位,只是他剛剛晉升為大祖,尚無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靈力,魔劍以一種極為震撼的方式出場,他的秘密必將泄露。
蘇輕波、洪牛、趙子旭、袁海龍和蕭行烈,他們都是年輕弟子中的頂尖角色了,五位大祖聯(lián)手,對付一只大蜈蚣,還是綽綽有余的,開始的時(shí)候,那只巨型蜈蚣的嘶叫聲充滿了憤怒,但過了片刻,憤怒就變成了惶急,最好,又變成了凄厲的哀鳴。
又過了一會(huì),蘇輕波的身影從遠(yuǎn)方飛來,他臉色煞白,沒有和蘇唐打招呼,也沒有看二郎和八郎,徑直飛過去,落在原來的山峰上。
片刻,洪牛和趙子旭也飛了回來,洪牛的神色還好,趙子旭則顯得狼狽得多,衣衫不整,布滿塵土。
“蘇老大呢?”洪牛問道。
“在那邊。”蘇唐向原來的山峰頜首。
“走,我們過去看看?!焙榕5馈?br/>
趙子旭探手拉住八郎,洪牛則抓住二郎,隨后飄起在空中。
蘇輕波正呆立在草叢,傻傻的看著地上的支離破碎的衣衫,那是五郎的衣物,隨著身體炸裂,衣服也被撕碎了。
二郎和八郎雙眼通紅,含著淚珠,他們勉強(qiáng)控制著自己,不讓淚珠掉下來
“蘇老大,節(jié)哀順變?!焙榕]p聲道:“死者長已矣,生者當(dāng)如斯?!?br/>
“你……你說得倒是輕巧。”蘇輕波慢慢轉(zhuǎn)過頭:“你要我怎么去向家里人交代?而且……五郎是在我眼皮底下走得啊在我眼皮底下”
最感同身受的,當(dāng)然是二郎和八郎了,如果他們是在外面歷練,回家后聽說五郎的死訊,心中的悲痛多少還會(huì)減輕一些,可在前一刻,五郎還和他們談笑著,眨眼之間,便徹底失去了一個(gè)兄弟,他們沒辦法接受。
“蘇老大,我們走上修行之途已經(jīng)多少年了?”趙子旭花緩緩說道:“我們失去過的朋友,還少么?你能忘了阿許?你能忘了叮當(dāng)?你能……”
“別說了”蘇輕波吼道。
趙子旭默然,洪牛長長嘆了一口氣。
“我連五郎的尸骨都……”蘇輕波說不下去了。
“怪我,太馬虎了”二郎低聲道:“看到那株碧落草,我們本應(yīng)該小心一些的”
“誰能想得到呢……”洪牛苦笑道:“這里是絕地,絕地中的靈獸本來就是非常稀少的,何況前些天剛剛爆發(fā)過蝕骨風(fēng),就算有那么幾只靈獸,也應(yīng)該被蝕骨風(fēng)吞噬了才對,誰知道……”
邪君臺(tái)這類絕地,總會(huì)蘊(yùn)藏著各種各樣的危險(xiǎn),而天地是一視同仁的,人類的修行者在絕地中步履維艱,靈獸也一樣難以生存。
這是,袁海龍和蕭行烈也回來了,袁海龍手中小心翼翼的端著五、六個(gè)黑色的囊袋,見這邊氣色不對,他沒有說話,把手中的囊袋放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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