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最好?!苯}回嘴道,兩手抓著他的肩頭企圖再次翻身,奈何白封啟壓得結結實實,她根本動憚不得,怒目道:“我要起了,放開。”
“求人還用這么硬氣的態(tài)度?”白封啟俯下身,直勾勾地盯著她,略帶笑意地說:“那年,我在心里告訴自己,絕不讓你踢第二次。”
被他這樣瞧著,姜膤忽覺面上起了燥熱,出口的聲音不由軟了幾分,“娘親在前廳等我,放開。”
“叫我一聲,叫對了我立馬放手。”白封啟挑著劍眉,似是故意為難她。
姜膤怔住,靜默片刻反擊道:“那你別起了,最好留到我爹爹回來。你說,我爹爹要是瞧見你在我閨房里,會不會一氣之下不讓我們倆成親?”
“……”
白封啟被她堵得語塞,板起臉看她,看著看著,他驀然笑出聲,笑聲中有少年人的暢快爽朗。
笑完,他起身走下床榻穿衣,一本正經(jīng)道:“記得這幾日好好同雁嬤嬤學,新婚夜我們切磋切磋?!?br/>
“流氓!”姜膤顧不得穿衣裳,用力撩開簾子,誰想手抬到一半便被抓著,他的五指穿過指縫緊緊扣住了她,接著,唇上一熱。
“新婚日見?!陛p輕一吻,白封啟笑著退后,五指緩緩離開她的手,短暫而漫長,相觸的肌膚間猶如電流走過。
“哐”,窗戶打開又合上。
姜膤捏著手看向窗戶,唇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揚,漾開一個淺淺的弧度。
視線一轉,她看到了桌上的腰牌,是白封啟的,他昨晚上榻時腰間并無腰牌,想來是打斗間掉了。
如此看來,娘親方才發(fā)現(xiàn)了他,只不過沒說而已。這一想,她面上紅透。
耀金色的日光中,姜膤拿起桌上的白玉腰牌端詳,它倒是有些分量,白中帶黑,仿佛墨水汁進了清水,散開滲透的模樣。
腰牌正中央刻著三字,白封啟。
怪不得他說新婚日見。
之后的日子,她準時去棲鳳宮上課,一連幾日沒見白封啟,雖不至于害相思病,卻也不好受,恍如心口缺了一角。
人見不著,她想他時便拿出腰牌瞧一瞧,睡前將它放于枕頭下。
雁嬤嬤每日給她上閨房課,講解的很是細致,從脫衣裳開始講,還特地拿了件白封啟的衣裳給她練手。
前幾次,她礙于臉皮不敢動手,扭扭捏捏的,可一旦適應后,她解衣衫能解得臉不紅心不跳。
然而第一課的解衣最簡單,第二課講事前,如何挑起對方的情,從這兒開始,她全程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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