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再好的脾氣也爆發(fā)了,聲音不覺大了很多。</br> 木棉聽到,立即走過來,“對不起,他是……他是我弟弟,我可以通知家里人的。”</br> 民警看看資料,疑惑看她,可不等他開口,一直冷漠以對的男人發(fā)難了。</br> “商木棉搞搞清楚!姓商,我姓襲,是蠢的還是癡的?誰他媽是弟弟?”</br> 他貌似對“弟弟”很敏感,站起身來就狠踹一腳椅子,一雙快要噴火的眼睛,死死瞪著她。</br> 木棉又是無奈。</br> “喂!怎么回事?在這里還敢發(fā)少爺脾氣?快坐下!”</br> 過來兩人就要按住襲垣騫,他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陣風(fēng),胳膊一抖就把他們給甩開了,然后伸手指著木棉的鼻子說:“是不是要這么對,才會長腦子?我襲垣騫就沒這么個姐!”</br> 警局里發(fā)飆,引起的效應(yīng)是連鎖成串的,三四個體格健碩的警官過來,一人一個擒拿手就把襲垣騫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身子也被壓得動彈不得。然后,直接用手銬給銬上了。</br> “別!別銬他!”</br> 木棉真急了,想要過去幫忙,被人推到一邊。</br> “別過來!再過來連一塊銬!去那邊呆著去!”</br> 木棉看到襲垣騫被人按著,還用一雙血紅的眸瞪著她,瞪得她心里像被小皮鞭抽打過,不輕不重的疼。</br> 實在是沒辦法了,她只得大半夜的給云憶打了電話。</br> 總得找人來保他們啊。</br> 控制住了襲垣騫,這些人訓(xùn)了幾句話也都散了去,各自工作了。畢竟是中秋節(jié),都盼著下班早點回家,沒誰成心想要難為。</br> 時間不大,云憶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來了。</br> 一件小香風(fēng)的外套,皮質(zhì)內(nèi)搭,背一個紀(jì)梵希的pandora銀色挎包,踩著高跟鞋就匆匆進(jìn)來了。</br> 在她身后跟著一個穿著酒紅西裝的男人,兩人像似從宴會上趕過來的,還來不及換衣服,風(fēng)塵仆仆的。</br> “商木棉!”</br> 云憶一進(jìn)來就直奔坐在椅子上的木棉,一把扯住她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力氣大得非一般名媛可比。</br> “有沒有哪里受傷???”云憶緊張兮兮的檢查著,從頭到腳。</br> 木棉小聲解釋:“受傷的不是我?!?lt;/br> 她抬眼朝跟云憶身后的男人點頭微笑,叫了聲“洛哥。”</br> 付云洛也只是微微頷首,可眼底壓著的情緒一直都蠢蠢欲動,西裝袖口內(nèi)的手,服帖的貼緊褲線。</br> 他在緊張。</br> 一抬眼的功夫,他發(fā)現(xiàn)了被銬在椅子上的人。</br> 襲垣騫頭靠著墻,有節(jié)奏的用身體前后搖晃著椅子,后腦也跟著一下一下撞著墻。眸黑沉沉的,帶著股子邪氣。在他犀利的視線,任何偽裝都是徒勞。</br> 付云洛訝異的注視著他,他早就知道了有襲垣騫這么個人,知道他在木棉破敗生活里充當(dāng)怎樣的角色。</br> 做為第一次的正式見面,襲垣騫給他的印象很顛覆。</br> 他成熟老成,陰沉壓抑,與他二十多歲的青春外貌形成反差。明明小了自己快十歲,可是,在對方逼視的目光下,他的視線竟逃跑了。</br> 因為,襲垣騫剛才用口型說的幾個字,讓他無力面對。</br> ——我知道喜歡她。</br>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