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意染顯然對貪狼還是有印象的,并未將他們?nèi)苏J錯,和貪狼寒暄了幾句,貪狼就將獨一針和滄伐介紹給田意染認識。
雖然貪狼是個戀愛腦,但最起碼的禮貌教養(yǎng)還在,并未將滄伐和獨一針的身份告知田意染,只是一句朋友帶過他們的身份。
田意染見他們一個小姑娘,一個殘疾,雖然氣質(zhì)出眾,但想到貪狼的脾氣,并未將他們放在心上。
在田意染的印象中,貪狼是一個非常不在身份地位的人,說好聽一點是單純,對看的順眼的人便極好,也不管對方身份地位,善惡陣營,說難聽一點就是腦殘,當初她只是把自己的身份編造的可憐了幾分,便引得他對她多番照顧。
若非他執(zhí)意要窩在不起眼的小地方抱著那些破爛研究,她倒是挺愿意跟著他的,她清楚自己煉器的天賦與他相比實在相差甚遠。
可惜了。
“貪狼咱們這許久不見了,我剛開始看到你的信還有些不敢相信呢?!碧镆馊居H近的貪狼說道,“你什么時候到皇都的?怎么不早來找我。”
貪狼笑的仿佛臉上開了一朵花,那叫一個燦爛,“來了有幾日了,之前來找過你,可惜你的門房不讓我們進,說你不認識我?!?br/>
獨一針:“……”
滄伐:“???”
田意染更是笑的尷尬,完全沒想到貪狼會這么好不委婉的直接說,“呵呵,可能是下面人弄錯了吧,我前些日子挺忙的?!?br/>
“我知道,夏帝逼你給趙鳳仙治病?!必澙菦]有直說出自己的猜測,‘她其實是為了不牽連他才不見他’,但表情卻滿是感動,看的田意染心生疑惑,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咳咳?!豹氁会樓辶饲迳ぷ?,覺得自己還是趕緊打破這種奇怪的氣氛比較好,不然估計到晚上他們也走不了。
貪狼朝她看去,獨一針對他做口型,提示他正事還沒干。
“?”貪婪歪頭,可愛吧唧的眨眼,一副茫然的樣子。
獨一針翻了個白眼,剛要再提示他,滄伐忽然朝貪狼看了一眼,貪狼瞬間背脊一寒,瞬間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事來了。
田意染一臉茫然得看著他們?nèi)藬D眉弄眼,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心生惱怒,卻因為對貪狼還有所求,強壓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咳咳,意染,今日是你的生辰吧?”貪狼看向田意染,邊說話邊從空間寶具中拿出駐顏丹來。
他手中的駐顏丹是獨一針唯一煉制出顏色正常的那枚。
田意染嘴角的笑容一僵,隨即艱難道:“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竟然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若非你身為宮廷供奉,身不由己,每年的生辰我都愿意為你過的?!必澙秋@然并不了解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年華不在的女人對于生辰這種存在的痛恨,叭叭的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感天動地。
獨一針微微俯身,湊到滄伐耳邊小小聲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滄伐卻沒有心思和她一起欣賞貪狼犯蠢,她的呼吸吹在他耳邊,像是一陣春風吹進了他心里,癢癢的,卻又撓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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