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到了窗戶邊,想破窗而出,然而已經(jīng)有人提前防備好了,窗戶都已經(jīng)被人封死了,想從里面打開是根本不可能的,連破窗而出的機會也沒有了,沒想到自己輪到到別人的陷阱里面了。欻書網(wǎng)chuashu.
刀疤男眼冒著狠光,見自己出不去,不如把這個安王爺給殺了,自己再出去也不遲,言而無信的人留他這條命以后也是臟了自己得眼。
拿著刀一個跳起直接刺向王爺?shù)姆较颍睋粢?,希望一劍就可以了卻這個人的生命。
安王爺看著直奔自己而來的刀劍,原本可以直接躲掉的,但是有突然有了主意,稍微側(cè)身了一下,刺偏了,雖然并無大礙,但是也夠人受的了。
祁君逸早就在暗處守著,沒有聽到摔杯子的聲音,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是安樂唯一解救的機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只要有一線希望自己也要試一試。
“啪!”聽著杯子摔碎的聲音以后,祁君逸立馬就從暗處站了起來,揮手示意身邊的暗衛(wèi)也跟著自己準備好,闖進房門,看見安王爺已經(jīng)受傷,捂著自己的肩膀,鮮血直流,正在跟刀疤男決斗中。
祁君逸一劍回擊,刀疤男往后退縮了幾步,仰頭大笑,“好啊你,安王爺你是一點信用都不守,現(xiàn)在還帶著人在暗處藏著,是不是就一直在等著我進來!”
安王爺被祁君逸扶在椅子上歇著,聽見刀疤男說的話,自己更氣了,“是你先欺人太甚的!否則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刀疤男看兩人正松懈,直接刺向祁君逸的背部,祁君逸早已察覺。
祁君逸衣袂翩飛,微亂的長發(fā)無風而動,猛然間躍起,拿起劍把刀疤男的劍擋了回去,破空之聲響徹云霄,電光火石之間直擊刀疤男脊骨,刀疤男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這擊,但是難免還是受到了一點傷害,祁君逸起身的一瞬間勾手回旋,左拳正中刀疤男面門。
刀疤男死死的抿著唇,握著銀劍的手緊的泛白,竟是一時間抽不出死死釘在那人身上的劍來,背部驟然劇痛,眼睛血紅,瞪的幾乎要滴出鮮血來“你們...你們都不得好死!”
刀疤男看著屋里進來越來越多的人,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從身上拿了一個煙霧彈,想要逃離。
祁君逸看到他的動作,暗道不妙,一個躍起想阻止刀疤男的行動,等到了刀疤男的身邊,卻也晚了,他已經(jīng)放了煙霧彈了,都怪自己的一時疏忽,竟然把他給放走了。
刀疤男扶著腰直接破門而出,想著外面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拿著劍來追殺自己,自己還是先逃,把目光收回,惡狠狠的盯著遠方,心里下著的毒誓,這筆賬我們以后再算!
祁君逸見刀疤男沒了蹤跡,派暗衛(wèi)出來,“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把刀疤男的位置給我追蹤出來,你們繼續(xù)追捕,有什么信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屬下遵命!”暗衛(wèi)異口同聲回答著,隨即都悄無聲息的撤退了,開始追捕刀疤男的下落。
“王爺,你的傷嚴重不嚴重,都怪我來遲了,還讓你受傷了!”祁君逸眼里透漏著深深的歉意,沒有替安樂好好保護好王爺,還讓王爺受傷了,真是有愧?。?br/>
“并無大礙,這點傷不算什么,如果我不受點傷,那個刀疤男有豈能這么快的逃離呢?不占點便宜他是不會那么快的逃離的!”安王爺捂著自己的肩膀,隨著時間的流逝,臉色也逐漸發(fā)白,稍作休息一會,握緊瓷瓶準備起身。
“走吧,祁世子!現(xiàn)在藥已經(jīng)拿到了,我們快點回去給安樂服下吧,她一定會很快醒過來的!”安王爺踉踉蹌蹌的走著,受著傷,行動還是不方便。
“王爺,你先別動,你越動血流的越快,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外面找一個轎子,別一會安樂醒過來你又昏迷了!”
安王爺點了點頭,感覺自己身子還就是有點虛,看著衣服上流的血,想著只要安樂可以醒過來,這一切都不算什么。
找好轎子,把安王爺收拾穩(wěn)妥,祁君逸急忙緊隨著,到了她的院子,兩個人急忙趕到慕安樂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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