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鳶瞳仁一凜,根本也不知道為什么墨天絕的情況竟突然越變越遭了。
明明,昨天墨天絕和肖逸南中的是一模一樣的銀針,他給他們吃的,也是一模一樣的解藥。
肖逸南眉頭緊鎖,立即伸手抬開墨天絕緊闔的眼簾,竟是連眼白都赤紅的。
再一抹墨天絕的脈搏,忽快忽慢,極不正常。
“白子鳶,你特么倒是快說話啊,絕究竟為什么會這樣!”肖逸南神情急促,一把提起了白子鳶的衣領(lǐng)。
白子鳶盯著墨天絕忽紅忽青的面色,再次抬開墨天絕的眼簾,盯著那赤紅的眼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問,“他是不是還中過其他毒?”
肖逸南被這么一問,立即想到什么,道,“之前絕為了讓幽雷相信他失憶,被裴小櫻喂了一個(gè)月的毒藥,但后來我給絕檢查過,血液里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他的各項(xiàng)身體指標(biāo)也很健康。”
白子鳶瞳仁一縮,立即問,“是不是那種紅色的藥?”
肖逸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子鳶面色突變。
云薇薇急了,“白子鳶,你既然知道是什么毒藥,那解藥呢,你快拿出來,快點(diǎn)給墨少服下?!?br/>
白子鳶神色凝重,半響沒說話。
云薇薇心跳莫名漏了好幾拍,幾乎是白著臉道,“白子鳶,你為什么一直不說話,你快說話,解藥呢,解藥在哪里!”
白子鳶妖冶的唇瓣死死下抿,神色陰郁,盯著云薇薇說,“那種藥,沒有解藥,一旦達(dá)到計(jì)量,他血液里的毒細(xì)胞就會突然爆發(fā),然后將好的細(xì)胞快速吞噬,之后皮膚會不停出血,直到死亡?!?br/>
直到死亡!
云薇薇聽著那幾個(gè)字眼,她幾乎是發(fā)軟的后退,若非后方肖逸南扶著她,她甚至都站不住腳步。
她的雙目猩紅,突然低吼,“白子鳶,你在開什么玩笑,是毒藥就有解藥,你怎么會沒有解藥,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我能不能求求你不要愚弄我,解藥呢,快把解藥拿出來!”
白子鳶不說話,只是晦暗地站在那里。
云薇薇的眼淚飚出來,突然沖上去,用力地捶打著白子鳶,“白子鳶,你是不是在故意騙我,你剛剛說的,那藥要到劑量才會爆發(fā),可后來墨少炸了你們的基地,他就沒有再被下藥了。所以你說什么他會死,他就是那些銀針的毒還沒清,你是不是解藥沒有給墨少服夠,你快再給墨少服一顆??!”
白子鳶不躲不閃,只是神情愈發(fā)暗沉,“云薇薇,那根銀針里,也有小劑量的紅色毒素,所以墨天絕的身體里,應(yīng)該是因?yàn)槟歉y針,毒素達(dá)到了劑量,爆發(fā)了。”
云薇薇身體惶恐顫栗,猛地用力拽著白子鳶的衣領(lǐng)晃動,痛怒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幽雷本不該對付墨少的!是你害了墨少,如果墨少真的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白子鳶瞳仁劇烈的顫動了一下,眼中女子的痛意和怒意,幾乎要將他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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