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薇的孩子呢?!?br/>
炎梟的房間,炎梟被白子鳶注射了麻醉針,雖然腦袋清醒,身體卻無法動彈地躺在床上。
一旁,孟月蟬面無表情地守著。
炎梟看著白子鳶對準(zhǔn)自己的槍口,譏誚地笑了,“白子鳶,你不惜為了個女人對抗我,我是該夸你癡情還是蠢?!?br/>
白子鳶表情漠然,“父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最后問你一次,你把云薇薇的孩子藏在了哪里?!?br/>
白子鳶的下一秒是拉開了手槍的保險,就像炎梟再不說,就會直接不顧父子情,將炎梟殺了。
炎梟冷笑著,“反正都是死,不如拉墨天絕的孩子一起下地獄,白子鳶,你有種就開槍。”
白子鳶眼眸冰冷,緩緩將食指,壓上扳機。
炎梟毫無懼色,就這樣冷嘲地睨著槍口。
白子鳶指尖緊閉,眼神寸寸陰鷙。
突然,一只芊芊玉手握住白子鳶的槍口,是孟月蟬。
炎梟欣喜,“月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br/>
孟月蟬不說話,只是突然從床柜拿起另一把手槍,對準(zhǔn)自己的心口,冷冷地看著炎梟,冷冷道,“炎梟,那如果我用我的命,換那個孩子呢?!?br/>
炎梟瞠大了眸,陡然慍怒,“月嬋,你現(xiàn)在連墨天絕的孩子都要救,你不是說自己從不在乎墨天絕這個兒子么!難道就因為他是墨風(fēng)的孩子?可你忘了,他是墨風(fēng)和那個你嫉恨的楚沐歌生的!”
孟月蟬并不想多解釋,只是突然扣住槍口移到自己的左肩,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的聲響在房間里聽得懾人。
就連隔壁的云薇薇都聽到了,她快速地奔過來,看著眼前的場景,駭住了。
剛剛她問白子鳶孩子在哪里,白子鳶沒有說話,只是走了出去。
而現(xiàn)在,看著白子鳶槍口指著炎梟,而孟月蟬又肩膀流血的樣子,她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搶走她孩子的,真的從來不是白子鳶,而是炎梟,孩子在炎梟手上。
她緊繃著臉,一步步地上前,看著炎梟,冷冷道,“為什么要抓我的孩子,他還那么小,就算你們上一輩有恩怨,但為什么要牽扯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br/>
“滾!”炎梟根本沒有耐心聽云薇薇說話,只是雙瞳死死地瞪著孟月蟬流血的肩膀,怒問,“是不是我再不說那孩子在哪里,你下一槍,就要對準(zhǔn)自己的心口,月嬋,你為什么一次次地幫他們!你不是該恨他們么!”
孟月蟬面色微白,嘴角卻是勾著一抹笑,“炎梟,我再恨都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這就是我和你的區(qū)別,所以你從來不懂我要什么,但你不懂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只問你,是說出孩子在哪里,還是看著我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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