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你執(zhí)意要入講武堂,我也攔不住。
遼東紀九郎是吧,過來這邊登記,說一下所在衙門,祖籍何處,父母名姓……”
典吏m0了m0兩撇小胡子,搖頭坐回桌案之後。
天京城內(nèi),臥虎藏龍。
年輕氣盛之輩,何其多也。
若只是憑藉一腔熱血,沒什麼真本事,遲早要狠狠碰壁。
放下羊毫筆,典吏m0出一塊木牌,正面刻著“武”字,指路道:
“拿著令牌,往外院那邊走,去找魏教頭。
讓他給你稱量骨相,這一關(guān)你過去了,才算入得講武堂,有考武舉的資格?!?br/>
紀淵拱手道謝。
上查三代,下錄卷宗,這是考公的必要流程。
穿過練武場的時候,他掃了一眼那些十七八歲的年輕人。
個個都是氣血旺盛,拳腳有力,外煉大成層次。
放在北鎮(zhèn)撫司,當?shù)闷鹨痪渖倌暧⒉拧?br/>
但在講武堂,不過堪堪合格的水準。
“這應(yīng)當就是典吏所說,最次的那批了。
b起資源更多、門路更廣的勳貴階層,只有家傳武功的軍官子弟自然要差一頭。”
紀淵心里思忖,不知道天京城內(nèi)最拔尖的那幫將種,到底有多厲害?
服氣一境大成,甚至打通氣脈?
他只想掙個武舉人功名,壓得住姓林的百戶。
至於大b奪魁,拿下三十六坊天京頭名?
則屬於不切實際的好高騖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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