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漏水了......快把水龍頭......關(guān)上......”柏岑夕的理智被酒精泡過,顯然是不能用了,語無倫次地說著胡話。
柏朝抽出手指,指縫間黏稠的液體拉出長絲,他無奈地道:“水龍頭是關(guān)不上了,不過堵上還是可以的?!?br/>
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過于充盈的液體呲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草莓味潤滑液甜膩的香氣,柏岑夕聳著鼻子想要去尋找香味的源頭,下身就被火熱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膨大的頂端在穴口摩擦著,草莓的甜香很快被淫水沖淡。
濕噠噠的花唇被堅硬如鐵的性器撐開,穴口的軟肉幾乎變形,柏岑夕的小臉幾乎皺到了一起,異物的侵入感太明顯了,軟肉的褶皺被一層一層撐開,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著。
“乖,別吃得那么緊?!卑爻瘻芈暫逯?br/>
柏岑夕暈暈乎乎的,努力想看清壓在自己身上,正在操他的人是誰,俊逸的眉眼,血色淺淡的薄唇,是......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xiàn)了幻覺。
無法依賴哥哥的日子,他早已習(xí)慣了自己處理好所有麻煩,但是他依然會想,如果哥哥在身邊就好了。
這份妄念讓他痛苦不已。
“來吧......進(jìn)入我的身體......操我......”柏岑夕敞開自己,目光卻飄忽游離,雪白的天花板在他的視野中旋轉(zhuǎn)著,扭曲成了會吃人的怪物,小時候他一個人在空曠的臥室里,常常會出現(xiàn)這樣的幻覺,他太害怕了,抱著枕頭去敲哥哥的門,希望能和他一起睡,被拒絕過很多次。
陽具進(jìn)入得很深,幾乎要捅到宮頸口,他被迫承受著,仰起頭,迷迷糊糊地問:“哥哥,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那個人說,好。
也許自己需要做點什么作為交換,那他有什么呢?
手腕上的束縛感忽然解除了,領(lǐng)帶被揉成一團(tuán)丟在一邊,手腕被勒出紅痕,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感覺不到痛,只覺得暢快,像是剛剛長出來一雙手一樣,迫不及待地想用這雙手做點什么。
那個男人溫聲引誘他:“乖,自己掰開腿。”
岑夕聽話地照做,讓那根東西能夠進(jìn)入得更深,纖細(xì)的小腿顫抖著,酸脹不堪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擴散開來,他忍不住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聲。
柏朝低下頭,親吻弟弟眼睫上的淚水,關(guān)切道:“怎么,弄疼你了嗎?”
“不......還好......”柏岑夕的聲音細(xì)若蚊蠅,尾音都在顫抖,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伸手扒開自己的花唇。
軟肉被白皙的手指向外拉扯著,幾乎要露出里面嫩紅色的黏膜,黏稠的淫水兜不住,隨著陰莖的抽插流淌到床單上,很快屁股下面就洇濕了一大片,他迫不及待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請......無所顧忌地......操我吧......”
柏朝抬起岑夕的兩條纖細(xì)的小腿,用力挺進(jìn),這樣的姿勢能清楚看到肉莖粗硬的柱身是怎樣在小穴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水光淋漓,泥濘不堪。
太粗了......太深了......
劇烈的撞擊讓柏岑夕的視線幾乎無法聚焦,他纖長的睫毛幾乎要黏在一起,生理快感迫出的淚水不住地往下淌,他哭叫起來,發(fā)出的聲音卻是:“還......還要......別停......”
他的陰道很淺,緊窄的小穴真的能吃得下這么巨大的東西嗎?岑夕哽咽著往下看,模糊的視線里看到自己的小腹被頂?shù)猛蛊饋?,像個小帳篷一樣,隨著男人的動作,薄薄的皮膚下有條巨龍正在攻城掠地,以極其霸道的姿態(tài)宣誓著主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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