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清一派,清一派的代表是人稱“探穹手”的二師兄韓觖、人稱“賽達(dá)摩”的五師兄柳達(dá)。而天幻宗來的,是人稱“絕冥刃”的大師兄歐陽擎,以及,老熟人——墨玄。
卻看臺上,已有一道一僧斗戰(zhàn)已久,只見兩人皆虛晃一招,飛身而退。趙洛洛嘴角一抽搐,暗想怎么出家人也來了……
鬼驛大喊一聲:“二位,先報(bào)個名如何?”那僧人放下武棍,抱住雙拳說:“阿彌陀佛,在下不才,乃是瀕州人士,江湖人稱鋼筑羅漢?!?br/>
那道人也放下手中的一對盈天尺,說到:“在下是臨州人士,江湖人稱飛雪道士?!边@下大伙心里明白了,這倆人一個是想火居的僧人,一個是邋遢的老道。
突然,一個正太模樣的少年踩著自己的劍砰的一下掉到臺上,他狼狽地一個空翻,才沒摔倒。蕭吟笙定睛一看,這不是趙洛洛嗎?只是他帶著面具罷了,蕭吟笙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呢?
但要說他那兩下子怎么御劍飛上的擂臺呢?那擂臺有數(shù)丈高,一般人都上不去。趙洛洛看出家人都來了,氣的就差開口罵人了。但他也沒辦法,他上不去啊,總不能讓笛子把他扔上去吧!
他只好爬到屋頂上,踩著自己的劍劃了下去,才有了剛才“御劍”的一幕。趙洛洛轉(zhuǎn)身一劍,大喝一聲:“著!”便將那二人劈飛,說來也奇怪,這兩個連趙洛洛都能一劍劈飛的主,當(dāng)初是怎么上的擂臺呢?
當(dāng)趙洛洛正得意的時(shí)候,一段悠揚(yáng)的蕭聲傳來,一個眉目清秀的青年吹著管洞簫便跳上擂臺。霎時(shí),一根染毒的細(xì)針從蕭中飛射而來。趙洛洛一挑眉,掏出一根銀針,在手指上扎出一滴血,將那根針丟過去。那針見了血光,從針身上分了幾個“枝杈”,“枝杈”上也不斷分出……
如此不斷,且不斷旋轉(zhuǎn),直接將吹簫者的針吞沒,然后又縮回原來的銀針,直接刺入吹簫者的肩膀,上述的過程在那人體內(nèi)再次上演一遍。而且,是在人里,實(shí)在是無法想象的痛苦。
之后,那人便被抬了下去。趙洛洛一笑:“蕭音藏影獨(dú)孤寒,比針找錯人了?!щp出,神鬼滅’的名聲你當(dāng)是拿來給貓咪撓癢癢的啊?”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這時(shí)只聽如雷霆般的四個“撐”字響起,四個手提鬼頭刀的壯漢跳上擂臺。來者正是先前所說的幽州四惡——開山龍李隆,覆海蛟李焦,驅(qū)神猿李鳶以及撼地龜李圭。
趙洛洛暗叫不妙:“完了,玩大了。”那四惡不由分說,上前就是一頓亂砍,嚇得趙洛洛連連敗退。沒辦法,別說四個了,一個趙洛洛也打不過啊。
眼看李隆的大刀就要砍向趙洛洛,蕭吟笙連忙要上前,卻被鬼驛一把抓住手腕。因?yàn)?,鬼驛看到了一個身影。卻見那人戴著鬼面面具,一個手刃將李隆砍倒在地。
其他三人一見,揮起大刀就砍在一處。鬼面一個空翻將李焦踹倒,然后一個空中一字馬接住剩下兩個人的刀。
趙洛洛見狀一劍橫掃,砍中李圭的小腿,李圭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剩下的那一個連鬼頭刀都被鬼面一個空手接白刃抓住,硬生生地掰折了。
這時(shí)有人敲鐘,宣布中場休息。趙洛洛嘴唇動了動,顯然從那人的動作里發(fā)現(xiàn)了此時(shí)此刻拎著他跳下擂臺的人是誰。但終還是沒說出什么,到了擂臺后面,蕭吟笙和鬼驛馬上圍了上來。
鬼面摘下面具,露出一張俊朗的容顏,蕭吟笙愣了愣,顯然不認(rèn)識。鬼驛也是一臉茫然。趙洛洛則吞吞吐吐地說出幾個字:“宇,宇軒哥……”
蕭吟笙嚇了一跳,鬼驛仍是一臉茫然,不過他知道是己方的人。趙宇軒盯著趙洛洛:“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趙洛洛沒有說話,趙宇軒一把拎起趙洛洛:“現(xiàn)在,跟我回去。”趙洛洛猛的掙脫開來,拔出劍,劍尖直指趙宇軒:“要帶我走,休想!”
趙宇軒一笑:“你是因?yàn)槟莻€小姑娘吧?”顯然,“小姑娘”指的是蕭吟笙。趙洛洛臉一紅,趙宇軒好笑的說:“猜對了吧?就算你不跟我走,難道你認(rèn)為就憑你那兩下子,就能撐住這場招親?”
趙洛洛思索了一下,暗暗下了決心:“好,我跟你回去,不過……”
“讓我接下這個場子是吧?”趙宇軒這個當(dāng)哥哥的一下子就猜透了,“我就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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