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趙洛洛就去了袁褓那里。袁褓和蕭吟笙一樣,還在睡夢里。但袁褓睡覺比蕭吟笙還要不踏實(shí),整床被子都在地上,枕頭也從袁褓的頭下掉在了地上。
只是趙洛洛可不會像對蕭吟笙那樣,那么有愛的對袁褓,直接把袁褓從床上拉起來。袁褓半夢半醒,好不容易下了床,一見到來人是趙洛洛,瞬間就清醒了。
趙洛洛也不說別的,朝身后的鬼龍看了一眼。鬼龍明白趙洛洛的意思,向前把袁褓帶走了,走之前還給了趙洛洛一個小冊子。
趙洛洛看了一眼冊子上的東西,不覺搖搖頭,道:“這個笛子,還真是夠意思,什么好東西都給別人分完了。怎么對我就沒這么大方呢?”
埋怨歸埋怨,埋怨完了,趙洛洛帶著一個小廝,又去逛街了。其實(shí)與其說是逛街,倒不如說是幫蕭吟笙買東西。那本小冊子上記錄的是袁褓從蕭吟笙這里要走的東西,趙洛洛就按照冊子幫蕭吟笙把這些買回去。
趙洛洛一路無障礙,只一會兒就買到了冊子上的所有東西。正想回去時,趙洛洛偶然瞟到了小攤上的一只小鐲子。這只鐲子非常細(xì),上面還懸掛著兩只迷你小狗的樣子。
趙洛洛沒有絲毫猶豫,當(dāng)即買下了這只鐲子。
趙洛洛正在街上悠閑的逛街的時候,袁府充斥著袁褓的慘叫聲。原來,當(dāng)袁褓知道自己接下來一個月的銀子都要靠做苦活來賺的時候,他就不淡定了。當(dāng)他好不容易按耐下激動的情緒,開始做自己長這么大以來從沒做過的事情后,他又被嚇了一跳。
自己澆花,掃地忙活了一個上午,怎么就一個銀子也沒賺到?袁褓氣勢洶洶地去找鬼龍興師問罪,鬼龍什么都沒說,只是把袁褓領(lǐng)到他澆花的地方。花瓣上全是水,土上一滴水都沒有,按他這么澆,這些花能活到現(xiàn)在都值得尊敬。
再看看袁褓掃的地吧,葉子在地上堆積著,還有些雜草混雜在里面。另外,還有一堆土堆在一邊。袁褓看了這些,只好認(rèn)栽,看著鬼龍示范之后,自己又重新做了一遍。
結(jié)果自己又忙活了老半天,終于在鬼龍這里勉強(qiáng)過關(guān)了,但是只得到了五個銅板。袁褓不敢相信的看著鬼龍。
鬼龍說:“你也別打量了,本來澆花五個銅板,掃地五個銅板,你沒按時完成,減一半,就是五個銅板啊?!?br/>
袁褓心里正生著氣,就見趙洛洛回來了。趙洛洛后面還跟了個小廝,小廝手里抱著一堆東西??粗切〇|西,袁褓眼都直了。趙洛洛感覺到了袁褓熾熱的眼神,投去了一個危險的眼神,警告袁褓:這些東西是笛子的,你別打這個的主意。
袁褓撇撇嘴,又去巴結(jié)鬼龍了。趙洛洛走進(jìn)屋的時候,蕭吟笙還坐在桌子邊發(fā)呆。趙洛洛納悶的問:“笛子,你干嘛呢?想什么呢?”
蕭吟笙見趙洛洛來了,沒改變姿勢,懶懶的說:“沒睡醒,讓我緩一緩?!?br/>
趙洛洛無奈,看著蕭吟笙的樣子,忍俊不禁的說:“我給你帶了些東西,你看了這些,肯定就不用緩了?!?br/>
說著,讓小廝把東西拿過來。不出趙洛洛所料,蕭吟笙果然高興的手舞足蹈。蕭吟笙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這些東西上。
趙洛洛正打算去看看袁褓怎么樣了,就被蕭吟笙叫住了。“錢袋子,這個鐲子不是昨天我送給袁褓的啊,你從哪里拿的???”
蕭吟笙手里舉著鐲子,還一邊小聲嘀咕:“這鐲子好漂亮啊,肯定值不少銀子吧?這個也不知道是錢袋子從哪個夫人那里偷來的?!?br/>
聽見蕭吟笙嘀咕的趙洛洛被氣笑了,說:“笛子,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種要去偷東西的人嗎?”
蕭吟笙帶討好的語氣說:“不哇,錢袋子那么多銀子,又那么有良心,怎么可能去偷東西呢?這個一定是錢袋子買的吧?”
看著蕭吟笙水汪汪的大眼睛,趙洛洛總有種奇怪的安心感。仿佛只要蕭吟笙在身邊,哪怕自己被一堆人包圍,也不會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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