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程度定價？我要是想除掉他們呢？”
大概是意外，沈曼提出這樣的要求，對方又是一笑，笑聲很沉，好像壓在咽喉里，“不要錢?！?br/>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銀貨兩訖最為干脆。
麻煩的是，不要錢。
“哦？”
“我要見見季寒城?！?br/>
沈曼笑，“他雙手不沾你那些東西，其他的，你大可跟我談，他能做的項目，我也能?！?br/>
也不怕對方說沈曼口氣大，她敢撂出狠話，就有這個底氣。
哪怕做不到，她再向季寒城求助，反正不至于到砸招牌的程度。
但直接見季寒城么？在不能確定是敵是友的前提下，沈曼不會把他扯進(jìn)自己搭建的小恩怨中。
一念起，福至心靈。
沈曼手指緊緊扣著電話，想通了好多事情。
正如她不愿意把季寒城代入困境，他不也是一樣嗎？瞞著掖著，自己去闖去沖，總是跟她報喜不報憂，也是想保護(hù)她遠(yuǎn)離危險。
沈曼不經(jīng)意笑了。
對方當(dāng)然看不到沈曼忽然轉(zhuǎn)變的溫柔笑意，依然是冷淡談判的語氣，“你很自信，但有些事，你的確插不上手。”
沈曼問，“殺·人越貨？違法的事，我的確不會做，但他，更不會?！?br/>
對方笑了，像極了一個看透真相的老者，在欣賞門外漢還裝專家的小孩子。
沈曼蹙眉，她討厭這種笑。
“普城，不想知道了？”
“噢……”沈曼板著臉，“不想了。”
如果條件是她不想妥協(xié)的，那她寧愿不打聽，大不了等季寒城從那邊發(fā)回消息。
無非是多等等，不確定因素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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