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周佑霆,似乎都可以解釋。
只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明可以證明是他所為。
哪怕再懷疑,季寒城也不能輕易下定論,否則將錯過真正的兇手。
聊著聊著,沈曼才發(fā)現(xiàn)跑題了,她拽住季寒城的手,“喂,說顧敏,別扯這些,是什么人傷害了顧敏,那些人才是導(dǎo)致周佑霆父親和大哥死亡的真兇啊!也是咱們給顧敏報仇要找的人。”
季寒城指了指天花板。
沈曼眼球鼓了鼓,打轉(zhuǎn),“上面的人?你連楊半農(nóng)都不怕,江都還有誰你怕的?”
季寒城道,“只怕對方不在江都啊,江都之外,不是還有皇城嗎?”
沈曼沉默了。
季寒城蹙起眉頭,雙手扶住沈曼的肩頭,“這是一種猜測,另外一種可能是見不得光的勢力,或許是咱們已經(jīng)解決掉的霍爾德呢?所以,不要想了,乖一點?!?br/>
沈曼有些喪氣,雖然很火大,很想揭竿而起,可她是季寒城的妻子,要考慮大局,不能意氣用事。
有些時候,的確需要忍,打碎牙齒,也要往肚子里咽。
沈曼手指卷起季寒城的袖口,聲音綿綿的,“老公,要是被傷害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像顧漢秋那樣,息事寧人?”
“不可能?!?br/>
毫不猶豫的回答。
沈曼嘴角有了一絲暖色,“我相信你,上次丁浩差點害了我,你當(dāng)場就翻臉了,可是我說的是,比他更大的人……嗯,要是真那樣,其實我也贊同顧漢秋的做法,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要保護自己,還有咱們的家?!?br/>
季寒城表情一沉,“不要做這種不可能的假設(shè),上次是我大意沒保護好你,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我保證?!?br/>
再說,沒有她,還有什么家?
——
關(guān)于顧敏的事,沈曼聽完季寒城的解釋,暫且不著急去盤查真相,那也不是她能搬動的。
眼下,她最艱巨的任務(wù)就是帶領(lǐng)顧氏集團,回到正軌。
接下來的一周,沈曼基本上忙到腳不沾地,會議從早上開到晚上九點多,每天都是滿滿的行程,吃飯都要抽空。
很多業(yè)務(wù)問題,還需要跟外公商量,為了方便交流,沈曼晚上偶爾會去顧家別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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