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她嘴角的弧線變化,季寒城移開一點,清爽的呼吸飄到她鼻尖。
沈曼兩只手臂掛在他脖子上,人幾乎懸到他身上去,臉上都是傻笑,“季寒城,咱們認識多久了???”
季寒城頓了頓,這個認識,要從什么時候開始算?
第一·次在維也納見到?
那的確很長的時間了。
他不答反問,“怎么了?沒有新鮮感,厭倦了嗎?”
沈曼癡癡笑,鼻尖去蹭他的,自己涼涼的鼻尖,也暖了,“不,我是說,咱們都認識這么久了,老夫老妻的呢,我怎么還這么喜歡你呢?就跟剛認識你沒多久似的?!?br/>
用取之不盡的新鮮感,還會時不時的心動。
不管是平時相處,還是晚上的同床共枕。
她和他算是比較膩的了,怎么還像小意溫柔的初戀?
季寒城靜靜看了她一會兒,回答她的,是一個綿長的吻。
聽完季寒城的故事,沈曼心情美美的跟他返回。
中途,季寒城電話響了。
沈曼探出腦袋看到沈伯榮的名字,“你等下問問他,云霄在那邊好不好。”
季寒城笑道,“想知道,你自己可以問?!?br/>
那邊,沈伯榮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連大氣都沒喘,“寒城!我踏馬也是醉了!我想聯(lián)系井田太治,但是……話說你還記得云霄贏得比賽嗎?臥槽!也是日了狗了,那個游戲是他兒子開發(fā)的,井田太治因為兒子吃虧,把我拉入黑名單了,我找了好幾個人,人家井田教授還是不肯見我,你猜怎么著?他給我發(fā)了個律師函,說我詐騙他兒子,要見面也行,法庭上見。我踏馬……你說這人是不是太軸太沖了?”
他語速快,沈曼還不清楚游戲比賽是怎么回事,對井田太治這個名字也陌生。
琢磨一會兒才明白。
季寒城揉了揉耳朵,事情確實有些湊巧,“他人還在紐約?”
“在啊,就等著開庭呢,呵呵呵,我以為他開玩笑,沒想到老學究較真起來這么費勁,十八世紀的英國老頑固都得甘拜下風。我和云霄都在他的傳票上呢?!?br/>
“搞得定嗎?”季寒城問。
沈伯榮撓頭,“搞得定是搞得定,但是萬一鬧僵了,你想要的東西,咱們可就拿不到了啊。云霄跟我說了,那東西牽扯重大,萬一被某些人得到,只怕要引起一場混亂。所以我想跟他私下解決,但是他不肯見我。這家伙現(xiàn)在軟硬不吃,一門心思要跟我對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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