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德!你踏馬說什么屁話!寒城的生意跟你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想踏馬趁火打劫!”
魏清揚不是個愣頭青,多年的職業(yè)生涯,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穩(wěn)重老辣的氣場,他也自信,在法庭上,自己可以很好地處理各種神經(jīng)病一樣的辯方律師和被告。
但是經(jīng)過一場身體的折磨,他的耐心和脾氣都要被消耗殆盡,如今看到赫爾德,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都無法冷靜應(yīng)對,只想簡單粗暴的動粗。
何況,赫爾德這個人渣,開口就拿季寒城的整個產(chǎn)業(yè)鏈做文章。
獅子大開口也不帶這么貪心的!
赫爾德慢悠悠把目光從季寒城的臉上移開,似笑非笑看著白怒的魏清揚,“魏律師,你這么沉不住氣?跟季先生做了多年朋友,怎么沒學到點皮毛?”
“瑪?shù)?!給老子閉嘴!”
他再說一句,魏清揚會吐。
赫爾德呵呵笑了笑,他一手捏住魏清揚的手臂,“魏律師,你發(fā)脾氣的樣子很像我的一只貓,那只貓脾氣十分高傲,屢次不聽話,你知道我是怎么管教它的嗎?”
魏清揚身上的力氣所剩無幾,他想掙扎拜托,奈何手臂酸痛的無法自主,被捏的地方更是酸疼針扎,“大不了殺了,怕你不成!”
赫爾德哈哈大笑。
季寒城的態(tài)度始終從容自在,他是一座行走的冰山,高嶺之花難免有些無趣,不夠接地氣,但魏清揚不同,他上躥下跳的反應(yīng),赫爾德覺得好玩兒極了。
他拎起雨傘,咔噠打開,彈出的利刃錚錚發(fā)光,刀尖上還殘存著沒擦拭的血跡。
那尖銳的尖刺滑過人的皮膚,當即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痕。
接著鮮血流出來,滲透出衣服,染紅了整個手臂,深黑的衣袖看不出血跡,卻能看到清楚的潮濕。
“夠了!”
季寒城拽開赫爾德手腕,逼迫他停止對魏清揚施虐。
魏清揚笑起來,他牙齒縫里還有斑駁的血跡,笑的樣子邪魅又帥氣,“寒城,你別管,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本事,不就是想要我的命,老子別的沒有,命有一條,有種的就拿去?!?br/>
赫爾德收起雨傘,看到地上的血液,似乎不滿,“季先生,你的朋友很不喜歡我啊?!?br/>
魏清揚心說我踏馬喜歡你??去死吧你!
季寒城不接他的話題,“赫爾德先生想拿我的產(chǎn)業(yè),換我兄弟的命?”
這是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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