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終于亮了。
又似乎亮的太快。
沈曼不記得昨晚是幾點(diǎn)開始的，她昏昏沉沉的撩開頭發(fā)，發(fā)現(xiàn)頭發(fā)像昨天洗完沒吹干一樣，濕淋淋。
天，她流了這么多汗？
季寒城側(cè)身，把她擁在懷里，側(cè)臥，繾綣，腳踝纏裹她的，“舒服嗎？”
沈曼咬著嘴唇。
她當(dāng)然不承認(rèn)！
季寒城啄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和五年前相比，技術(shù)有進(jìn)步嗎？”
沈曼眼皮很沉很沉，太累了，累的不想動，連眼睛都不想眨巴，悶哼，“狗?！?br/>
季寒城低低笑出聲音，“你喜歡那樣？下次給你。”
沈曼拿手肘撞他，可是男人銅墻鐵壁，她軟綿綿的小力氣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羞惱氣憤罵一句，“滾蛋?！?br/>
季寒城緊緊擁抱她，沒有任何阻攔，沒有礙事的東西，相濡以沫，天地間，只有彼此。
蝕骨奪命的滋味，他朝思暮想了五年。
想到這里，季寒城又忍不住往下沉了沉，咬一口她的脖子，“還可以嗎？”
沈曼嚇得往前挺，要把自己丟出去，“不！”
這一聲，是她蚊子哼一晚上之后，最大的音量。
說完，她嗓子干的火燒般。
季寒城不為難她，只好壓抑自己，“要不要喝水？”
外面太陽漸漸升起來，房間沒開遮光簾子，東方的光線，傾斜而下，落在她的青綢長發(fā)間。
目眩心馳。
季寒城咬了咬她露在外面的肩頭，用淺淺齒痕，覆蓋昨夜的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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