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妍妍也朝他笑笑，指了指前臺的方向，示意是不是他幫自己付了錢？
少年的笑容更燦爛了些，一邊搖頭一邊朝程南山指了指，表示錢是程南山付的。
方妍妍咬咬下唇，朝他點點頭，用嘴型說了句“謝謝”，便跟朋友離開了燒烤店。
許一幻見方妍妍都離開了，程南山還在低頭玩手機，怒其不爭地看著他：“你干嘛呢？手機這么好玩？人小仙女都走了，你也沒跟人家打個招呼。”
程南山?jīng)]理他，自顧自玩手機。
許一幻朝他手機瞟了一眼，看到某購物網(wǎng)站支付成功的畫面。
“哎，南哥，你買了什么？”
程南山把手機收回口袋，面無表情：“沒什么，一個小玩意?！?br/>
“哦。”許一幻沒再管他，繼續(xù)擼串。
程南山卻偏頭看她，目光有些凌厲，帶了幾分探尋。
許一幻被他看得一愣，手里的串兒都忘了吃。
然后程南山驀地開口：“許秘書？”
許一幻：“！”
這人屬狗的嗎？眼神自帶X光功能嗎？這特么都能認出來？
不，不對！姐現(xiàn)在可是個徹頭徹尾的男孩子，X光也識別不了好嗎！
穩(wěn)??！許一幻，你能贏！
許一幻眨眨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無辜又純良：“啥秘書？南哥你說啥呢？”
程南山自嘲似的搖搖頭：“沒事！”
他隨手拿了串羊肉在手里，低聲嘀咕了句什么，許一幻隱約聽到“NPC……人設(shè)……還挺相似……”之類的話。
許一幻：……
行吧，今天也是被霸總吐槽的一天呢！
在副本世界里過了幾天，許一幻覺得當(dāng)個不良高中生還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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