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她在最里側摸到了冰涼的鑰匙。
鑰匙握在手里,譚知夏的手比那鑰匙還涼。
她記得,自己的鑰匙明明一直放在自己的包里。
可它又為什么憑空的靜靜的躺在衣柜的最里側……
還好夜晚景色宜人,月光也璀璨皎潔幾分。
回去?又被嘲諷陰陽怪氣。
譚知夏干脆借著這月光干脆去了公司的頂層陽臺。
上去的時候,剛好一陣風將門吹開。
沒鎖?
身心疲憊的她沒有多想,斜挎著那被洗了無數(shù)次的帆布包,白色打底衣內襯披著一件藍白相間有些陳舊褪色的薄薄運動外套。
下身則是黑色束腿褲配平地小白鞋。
譚知夏直徑走到了圍欄邊,一陣風吹過,譚知夏下意識的環(huán)抱著自己,搓了搓自己的肩膀兩側。
這不是她第一次被這樣了。
至少搬進公司配的大公寓里,沒有再被那人找到要錢。
她下意識的慶幸,又下意識的諷刺自己這般“狼心狗肺”“冷血心腸”。
“嘖?!?br/>
她開口輕聲哼道。
微微抬著頭,看著外面的琳瑯滿目車水馬龍,垂眸則是那霓虹燈交替閃爍,水泥馬路上昏黃路燈以及過往車輛,那猶如螻蟻般小黑點的人來來往往。
華麗的外表,腐朽的內部。
她從包內拿出了一個三點五寸的白色手機,亮著屏幕,怔怔的看著相冊里的那張照片。
照片顯然是偷拍的,畫面中的少女側著頭壓著雙手在桌面熟睡著,剛好對著鏡頭。
因為像素并不是特別好,照片是那種自帶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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