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過些天,據說有一位西漠來客,要和晴川和一位大師對決,自然也讓各大校場跟著沾光,只可惜,我無法去那里。”中年邊說邊搖頭,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的有點多了,他咳了兩聲道:“道友,莫要擋著別人了,你的比賽也快開始了?!?br/>
阮棲報以微笑,轉身離去,徒留背影。
“真是一個不俗的強者?”中年人喃喃道,再抬頭,已經不見那人蹤影。
阮棲擠進人群,見許多人圍著一塊標牌,她也過去看了看,方才發(fā)現規(guī)矩變了不少。
九座擂臺最中間的一座被獨立了出來,只有一人坐鎮(zhèn),只有從旁邊擂臺連勝三場者,方可挑戰(zhàn)那一座擂臺上的黃榜高手。
其余規(guī)矩也變了許多,十七號不再對決十七號,而是一個單純的序號,從頭開排,勝出者也不用轉移擂臺,就在原地等著!
呼!啪!
阮棲附近的一座擂臺上發(fā)生了爭斗,一名青年女修,正追著一位年輕男修打。
她握著長鞭,就像是抓著一條閃電虬龍,長鞭過處,紫電橫生,跳躍的電光掃過地面,給一大片區(qū)域劈得焦黑。
對面的年輕男修一直躲避,最終啪的一聲,他沒能躲開那道法器的攻擊,被電的渾身顫抖,口中咳血,倒飛了出去。
“他輸了……”有人搖頭道。
“未必。”那人聽得身邊的聲音,微微皺眉,看了過去,只見一位青衣女子從容道:“他的法器,竟然藏在體內,那個女修要遭殃了?!?br/>
她再說些什么?法寶藏在體內?旁邊幾人都狐疑,突然,他們急忙回頭,場上發(fā)生了異變。
穿著黑色勁裝,手持長鞭的女子痛呼,她額頭冒血光,被一道赤虹擊中了頭顱,元神要剖開了。
她身形踉蹌著后退,滿臉憤怒與痛苦,最終,她一聲哀嚎,沒能抵抗住,仰面倒在地上,額頭上露出一個血淋淋的洞坑!
一道紅芒從尸體顱內飛出,被年輕修士一口吞掉,顯然,他剛剛吐血只是假象,只是借機吐出法寶。
而且那件法寶一出,盡管是偷襲,也一擊殺掉了一位煉氣中期,顯然不是筑基期法寶就是煉氣巔峰。
“偷襲可恥?!币蝗瞬粷M道,他很看好那個女子,還壓了賭注,不想被那個后來者殺了。
“勝者為王,再說了,生死交戰(zhàn),若和她一樣大意,早就死了多次,談不上可恥的問題?!庇姓J同那位男修的人否認道,覺得不算什么。
“下一位,十七號!”裁判的臉色不好看,他們并不愿意發(fā)生血案,畢竟死傷太多也會影響到校場,會讓人以為這里不是演武擂臺,而是絞肉場。
他深深地望了一眼來人,希望她別又死在這里,影響很不好。
“你看到了,我一旦出手,你必死無疑,若是你主動離開,認輸,我不會殺你?!睂γ娴哪贻p男修很自負,他感應不到對面那人的深淺,并不認為這么年輕的人能擋住自己的大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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