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一步,終究不算成長起來。
“哈哈哈哈,可笑的家族說法,你想要通過這種方法為自己洗白嗎?可笑,實(shí)在可笑!便是當(dāng)年你參與了,外人也不知!”黑衫男子憤怒道,直指著戴面具的男子。
“我沒有?!泵婢咔嗄陻偸值?。
“你帶著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是因?yàn)槟愕睦⒕螁?,對姜淮,更對姜洛!”說到后頭,黑衫男子幾乎是咆哮著吼出來,胸膛劇烈起伏,顯然這次和面具青年一齊來此,讓他十分不滿,渾身散發(fā)火藥味。
這一番話,說得所有人都沉默了許久,在場的誰人不知,那一代的英杰三分,被神女院、圣人院、瑯琊書院三大院分走。
留在京都圣人院的黑衣青年對那位遠(yuǎn)去瑯琊的女子十分仰慕,追求了許久都無果,直到后來傳出消息,她已經(jīng)和人成為道侶后方才斷了念頭。
直到十多年前的變故,這位得知后簡直變了一個人,憤而出關(guān),見瑯琊七家就咬,誰也不顧忌。
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未過幾年,成就宗師后,他還公然造訪瑯琊七家,逐一登門拜訪,尋各家的是非對錯,挖掘當(dāng)年的真兇。
不過瑯琊自然不會任由他胡來,心中有鬼的幾家聯(lián)合,將他驅(qū)逐了出去。
他又鬧入瑯琊書院,驚動院長,直接導(dǎo)致了瑯琊書院和瑯琊七家關(guān)系那微妙的關(guān)系破裂,名存實(shí)亡。
從那以后,盡管七家還是有著更多的入院名額,但卻影響不到瑯琊書院內(nèi)部了。
正是因此,七家中的仇恨關(guān)系,才不會牽扯入書院中。
算起來,除了那位披發(fā)老者,這里其它人都要晚了這位小半代,他和姜淮是一個時期的人,所有人都得叫他一聲道兄。
那件事卷入了太多人,也引發(fā)了后續(xù)的極多事端。
姜洛緊咬紅唇,望著面具青年道:“師弟,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帶著面具的青年沉默了許久,緩緩道:“是真的,因?yàn)槟羌拢乙恢辈桓页鰜硪妿熃阋约傲硗鈳孜粠熜值?,但是,師姐你要相信我,我那時候雖然不在圣人院,但也絕對沒去瑯琊!”
當(dāng)初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帶上了可以阻絕窺探的面具。
見黑衫男子又冷哼一聲,他伸出手掌,按在面具上,嘆了一聲道:“道兄、師姐、前輩,還有諸位師兄弟,若是不信,請你們看吧?!?br/>
說罷,他摘下了面具,露出真容。
姜洛驚呼一聲,被他嚇了一跳,顫聲道:“師弟你這是為何……”
其余幾人也都驚訝的看著那白衣青年的臉龐,神色各異,都被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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