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啊,她家公子是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她家公子怎么可能是你……阮棲腹誹,稍稍低著頭自走自路。
身后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蹄聲,一頭龍角犀狂奔而來,正對著阮棲,絲毫沒有減速的樣子。
阮棲又往旁邊走了兩步,貼著山溝旁的木欄,不愿在這種地方起沖突。
然而那龍角犀像是盯上了她一般,也往旁邊靠了過來,龍角犀背上有一位身著龍鱗甲的青年,他揚(yáng)起鋼鞭,作勢就要抽在阮棲身上。
“我且問你,可見到一位公子駕車而去?!鼻嗄晔终其摫抟呀?jīng)高高舉起,隨時(shí)都能抽下去。
“見沒見過,與你何干?”阮棲冷哼了一聲。
“放肆!”那青年大喝,鋼鞭猛地抽下。
“我看你才放肆!”阮棲伸手抓住鋼鞭,將駕車青年拽下來,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那頭龍角犀抬起蹄子,對著阮棲踏下。
阮棲絲毫不懼,平凡無奇的一拳轟出,與砂鍋大的獸蹄碰在一起。
砰!
沉悶的聲響過后,那頭龍角犀也被阮棲一拳干翻,癱倒在地上嘶吼,鼻孔一直冒血,眼看進(jìn)氣少,出氣多,快要活不成了。
“好膽!你敢殺我坐騎!”龍角犀拉著的戰(zhàn)車?yán)锩骖D時(shí)傳來一陣怒吼。
有一位青年沖了出來,一下子丟出兩件法器,要當(dāng)場格殺阮棲。
“殺了就殺了,沒殺你,都算你命大!”阮棲拳表覆著一層玉色寶光。
轟!轟!
兩拳而已,兩件煉氣期的法器就炸開了,阮棲果斷動手,不給一點(diǎn)機(jī)會,閃至那人身前,一巴掌將他拍翻,踏著胸口。
“縱人行兇,你當(dāng)你是誰,狗屁不是。”阮棲照著面門又給他來了一拳,青年一口牙齒全部崩飛,痛的他直接昏死了過去。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比顥珜⑶嗄赀B帶著兇獸、戰(zhàn)車以及趕車的男子一同踹下了山溝。
整個(gè)期間,她都是空手,沒有使用顯眼的琉璃。
那些路人看了,無不吃驚,懷疑她是來自某個(gè)注重體魄的教派宗門,徒手碎法器,開什么玩笑!
不過,在阮棲掃了一圈后,那些人都別過頭,避免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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