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卻是感覺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他抬頭再是盯著眼前這個,將自己包的如同粽子一樣的人。
  “大夫怎么瞧病你知道嗎?你莫不成都是沒有生過病,沒有看過大夫?”
  見不得人的男子愣了一下,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墨飛這些話的意思?
  墨飛抓了一下桌子,這也不知道是同妙妙學(xué)會的,還是同年年學(xué)的,都是喜歡抓起了桌子。
  他再是向下翻了一下白眼。
  “沒聽明白???”
  男子果真的再是點頭,他就是沒有明白。
  墨飛指著眼前的這一位,見不得人公子。
  “大夫看病,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你把自己包成這樣,我要怎么去瞧,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br/>
  他不知道別人是不是有本事,可以隔著厚重的衣服,就去給別人瞧病來著,但是他確實沒有這樣的本事。
  見不得人的男子將手放在自己頭上的紗帽上面,指關(guān)節(jié)也是有些緊繃。
  他最后還是將頭上的紗帽給拿了下來,而后也露出了一張消瘦的臉。
  三十余歲的男子,卻已是早生了一些華發(fā),眼瞳之間也是未有什么神色,就只有身形還是有著一些讀書人的氣韻存在。
  雖不曾年少輕狂,可是曾今也都是令人羨慕,一朝中舉,金榜提名,奈何如今卻是走到了如此的一種地步。
  又能怪得了誰?
  “是你啊。”
  墨飛自也是認出來了。
  “還能是誰?”
  那位宋大人,也是將一手好牌,都是打的稀巴爛的人物,而這位宋大人在墨飛看來,他的人生簡直就可以用慘字來形容。
  這一輩子都是在生孩子,生了多久了,還是沒有生出來。
  這一個女人生不出來,可以是別人的問題,兩個生不出來,還是可以說別人的原因,可是三個,或者一堆都是生不出來,那么不用說,也都是知道,這是他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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