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曹操先鋒夏侯惇已抵進淯水,距此不足三十里。”
“再探!”
“喏?!?br/>
探子退下,張繡又開始愁眉苦臉起來,這次可比上次還心虛三分,不等身邊賈詡發(fā)話,就開始喃喃自語:“先生,你說若我此次獻城投降,曹操可會復(fù)納?”
賈詡老臉一抽,立即出言打消張繡這等尋死念頭:“將軍,前番投誠,我見將軍備受屈辱,這才設(shè)計于中軍發(fā)難,雖未取曹操性命,卻將曹操糧草輜重付之一炬,險遭大敗。”
“今曹操有備而來,若將軍不戰(zhàn)而降,則必受其咎,累及三軍,不可不察,不可不慎哪?!?br/>
張繡渾身一哆嗦:“那依先生之言,該當(dāng)如何?”
賈詡長嘆道:“哎,事到如今,將軍唯有應(yīng)戰(zhàn),戰(zhàn)則或可一生,求和則必敗呀?!?br/>
“啊,可曹操來勢洶洶,我又如何當(dāng)之?”
“唯有堅守待援一途?!?br/>
張繡喪氣道:“哎,唯有如此,我這就書信與劉荊州?!?br/>
“可,此事越快越好?!?br/>
同樣緊張的不只是張繡,還有劉景升與曹孟德。
曹操兵進南陽,意圖明顯,自然是對張繡打擊報復(fù),唇亡齒寒之理劉景升自然知曉,但同時,他也怕若直面曹操大軍,會將戰(zhàn)火引到荊州,遂接到張繡的求援信后,遲遲拿不定主意,只派兵駐守幾處要道,卻未下令該如何配合張繡展開反擊。
而曹操,因為荀攸的一則消息也是惴惴不安,早已有了退兵之心,畢竟,比起開疆拓土,穩(wěn)住后方才是第一要務(wù)。眼下后方有變,豈能不顧。
如此形勢之下,三方人馬看似大戰(zhàn)將要一觸即發(fā),實則私底下皆是分外克制。
這就把張繡給搞懵了,時日一長,連張繡都看出了些端倪,當(dāng)?shù)弥夂蚧貓?,更是高興地手舞足蹈:“先生,斥候來報,曹操的確退兵了,此時不戰(zhàn)更待何時?”
賈詡望了一眼張繡,出言勸道:“將軍,曹操用兵如神,不如繼續(xù)守城來的穩(wěn)妥?!?br/>
張繡眉飛色舞:“先生說的哪里話,既然曹操已經(jīng)退兵,我還懼他作甚,理當(dāng)揮軍乘勝追擊?!?br/>
賈詡苦笑一聲:“哈,將軍也未曾勝過曹操,又何來乘勝追擊一說?望將軍三思。”
張繡仍舊不聽,執(zhí)意要領(lǐng)軍出擊,賈詡無奈,搖頭離去。
且說張繡領(lǐng)騎步出城未多久就追上了曹操殿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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