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蕊嘴角上挑粉嫩光滑臉蛋,露出冷冷的笑容,一只手握著匕首架在高天脖子上,伸出另一只手抓在那份絕密文件邊緣,從高天屁股底下硬抽了出來。
王蕊看了看手中絕密文件,笑了笑露出兩個(gè)酒窩,隨著目光看向高天冷言冷語說道:“高副組長,來之前我可是和你說過,想吃掉我是要付出生命代價(jià)的,可是你不信,那就不能怪我了?!?br/>
高天嚇得癱坐在座椅上,腦瓜門直往外冒冷汗珠,看著眼前王蕊手里的那份絕密文件,他終于明白這個(gè)女人為什么今天,這么主動熱情接近自己的目的,哆哩哆嗦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王蕊頭向他緩緩靠了過來,冷笑聲回道:“高副組長,我是你的火辣辣的小辣椒啊,你怎么這么快就把人家給忘了,剛才不還是迫不及待,想一口把我吃掉,現(xiàn)在就對人家沒有胃口了。”
“高副組長我告訴你,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花心的男人,你知道我是怎么懲罰他們嗎?看到我手里這把鋒利的匕首,用它一刀一刀把他們身上的肉割下來,讓他們在痛苦中死去,最后把他們剁成肉泥,扔進(jìn)松花江里喂魚。”
高天被王蕊說出這翻話,嚇得顫抖身子骨雙腿直突突,褲襠濕淋淋直往下滴水珠,在狹窄駕駛室內(nèi)側(cè)過身彎下腰,來回重復(fù)做著作揖磕頭肢體動作,哭喪臉淚不成聲直哀求道:“王組長手下留情?。∫郧笆俏叶嘤忻胺高^你,但你我之間沒有多大恩怨,剛才我說的那些不中聽的話,就當(dāng)我放屁了…”
高天哭急尿嚎說著說著,揮起手掌照著自己臉龐上,用力連呼了好幾個(gè)嘴巴子。
“啪啪…”扇得臉蛋紅腫蒼起,嘴角流下一絲鮮血,哆哩哆嗦聲繼續(xù)哀求說道:“王組長,我知道你今天是為了這份絕密文件,才故意接近我的,你需要的話就拿去,我保證不會和任何人說,只要你饒了我這條命,以后你讓我高天做什么,我都會心甘情愿照你吩咐去做?!?br/>
“王組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王蕊崩起粉嘟嘟小臉蛋,手揮起文件袋擋在口鼻上,皺著眉頭沒好氣回道:“高副組長你挺大個(gè)男人,怎么還尿褲子,這股味道把車內(nèi)空氣都給污染了?!?br/>
高天淚流滿面緩緩抬起腦袋,可憐吧唧目光看向眼前王蕊,抽鼻涕聲說道:“王組長這不是被你嚇得嗎?我本來膽子就小,刀架脖子這種事頭一次遇到?!?br/>
“王組長,王奶奶,你就放過我這條小命吧!”
“呵呵,我有那么老嗎?剛才還一口一個(gè)叫人家小辣椒,現(xiàn)在叫上奶奶了,你不知道女人最不能容忍,別人說她老。”
高天恐慌再次揮起手掌,又照著自己臉上用力呼了幾巴掌,疼得咧嘴呲牙連忙解釋回道:“王組長,你瞧我這張臭嘴竟說屁話,妹子如同天上仙女下凡…”吭哧癟肚剛吐出半截話,就被王蕊小嗓門聲給打斷道:“行了,我可不是吳冰那個(gè)老狐貍,愛聽你這小子拍馬屁?!?br/>
“我要是把你活撥亂跳給放回去,你在將此事告訴吳冰那個(gè)老家伙,還有我王蕊活路嗎?”
“王組長,我高天向天發(fā)誓,如果我說出去半個(gè)字,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br/>
“呵呵,高組長你就是個(gè)小人,表面說一套,背后做一套,再說我更相信死人不會開口說話?!?br/>
“大妹子咱倆以前有點(diǎn)小過節(jié),可是無多大冤仇?。∧銥槭裁捶堑靡劣谖宜赖?,就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王蕊冷冷笑容搖著頭回道:“接近我的男人都死絕了,你也不例外。還有你是個(gè)漢奸,日本人的走狗,必須死?!?br/>
高天聽到王蕊說出這番話后,心里已經(jīng)覺察到她的身份,眼前這小娘們一定是個(gè)抗日分子,絕對不會放過老子的,一邊咧嘴呲牙淚不成聲,繼續(xù)做著作揖磕頭肢體動作,另一邊斜著眼神看向方向盤底下,打開的抽屜內(nèi)手槍。
高天猛抬起腦袋迅速伸出手,從抽屜內(nèi)拽出手槍,急頭把臉喊道:“臭娘們,老子跟你拼了…”剛喊出聲脖子上感到,一道涼唰唰感覺,血流瞬間噴涌而出,手中的槍掉落下去,雙手死死按著脖子上的刀口,怨恨目光看向眼前的女人,手從兜里掏出白色藍(lán)蝴蝶紋手帕,輕擦著刀刃上血跡冰冷聲說道:“高組長你還有點(diǎn)時(shí)間,我剛才刀口滑得淺,你有什么最后遺言就說吧!”
“臭娘們,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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